“你不要告訴我,擺脫現有命運的辦法,跟那個該死的女人有關!”斯文俊秀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信她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撕x小公舉鳳凰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在沒有被她一磚差點拍得神魂俱滅之前,應該也不相信她有能傷到你的本事吧?”
也確實是因為鳳凰這話說得太毒,以至於瞬間靳淵就黑了臉。
靳淵,就是那個戴著金絲眼鏡,斯文俊秀的男子。
同時他也是裘玉。
是魏知。
還是盛知川。
是裘玉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合心意的玩具。將唐歡玩弄於鼓掌之中,那種感覺簡直不要太美好。就喜歡那種爾等都是螻蟻,而我算無遺策的感覺!
然後……
事情的發展就開始朝著不可知的方向,跑偏了!
跑偏了,知道嗎?
就是那種他以為他應該在熱帶沙灘曬太陽,結果被人扔到南極喂企鵝!
當魏知的時候,被陳寞一刀捅進了腹部!
而且那個傻逼,簡直不知道腦子是怎麼想的,一刀捅進去之後,還順手在裡麵轉了一下。
絞得他五臟六腑全都碎了!
當盛知川的時候……
“草!”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靳淵想起有關於那個世界的事情,直到現在都覺得腦仁兒疼!
廢話,能不腦仁兒疼嗎?
他本來以為陳寞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傻逼了,沒有想到唐歡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就是壞了她一段姻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