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慌,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拖了下去。
文臣當政就是有一處好,他們不屑掌控兵權,全靠打嘴炮。
至少現在兵權,還是掌握在他這個女帝手中的。
殿外傳來王禦史大人的哀嚎聲,一聲叫得比一聲慘,到後來聲音又慢慢弱了下去……
看樣子應該是被打得差不多了,提不上氣來。
頓時所有朝臣匍匐在地,為王禦史求情。
“陛下,先帝以仁德治理天下,若是先帝泉下有知,怕是會對陛下所作所為不認同!”
夙寞淡淡道,“先帝入土多年,愛卿這麼貿然提起,這是有意要讓先帝不得安寧?”
“臣……”
“拖出去,杖責五十。先帝這輩子戰戰兢兢,死後還要被人打攪,朕真是……憤怒油然而生。”
夙寞厚顏無恥起來,即便是對上唐歡,那也是不遑多讓的。
畢竟是手把手教出來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陛下,杖責禦史,乃是暴君行徑啊!我大月國從未有過杖責禦史的先例啊!”其他大臣頓時就慌了。
女帝陛下你怎麼了?
你怎麼突然失了智?
“杖責禦史沒有先例,那杖斃禦史呢?”夙寞驀然反問道,冷不丁還輕笑出聲。
這一聲笑,簡直笑得人毛骨悚然。
殺雞儆猴,夙寞深諳這個道理。
在時空長河之中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世上其實沒有誰是不怕死的。
如果有,那絕對是因為還不夠怕。
多嚇唬嚇唬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