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寺之所以是國寺,自然是因為在舉國上下的地位超然。
朝廷每年不知要撥多少銀兩來修繕維護,這國寺的大小,堪比一個小小的皇宮了。
紀閒華隨便轉悠了兩圈之後,便將住持派著跟在自己身邊的小沙彌扔掉,獨自一人四處看看。
走到了寺廟裡比較僻靜的一處之後,發現裡麵有個院子,於是抬腳便走了進去。
一個穿著僧袍的老年和尚,約莫與住持年歲不相上下。正坐在石桌旁,左手執白子,右手執黑子,自行對弈。身邊放著一把掃帚,看樣子應該是打掃累了,於是坐下休息休息。
“你這和尚,倒是挺有閒情雅致的。”
紀閒華不請自來地坐在老和尚對麵,瞧了一眼棋局之後,這才頗有興致地開口。因為她從棋局中瞧出來了,這老和尚是個懂棋之人,而且棋藝還不差,至少應該能與她一較高下。
紀閒華被驃騎將軍府和定國公府聯手培養,最看不上眼的就是蠢貨。
但是同樣,對琴棋書畫或是心思謀略能比得上自己的人,也會油然而生出欣賞之意。
至於你問她對牧景龍有無欣賞?
嗬,並沒有!
琴棋書畫、心思謀略、武功體魄,沒一樣能比得上她一個女子,足可見這帝王讓牧景龍當得……
實在是太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