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像也是,除了灣兒和紀閒華那個毒婦之外,他也並沒有關注過其他妃嬪。關注灣兒,是因為真愛。至於關注紀閒華那個毒婦,則是為了提防她謀害灣兒。
其他妃嬪,隻不過是順手選進來的而已。
宮女又重新熬了一碗藥,然後一起給娘娘送過去。
牧景龍踏入宮殿的時候,聞到一股濃鬱的藥味,想來定然是纏綿病榻已久之人。
宮殿裡很冷清,就連燭光都看上去微弱,也不知道是舍不得還是如何。
燭光之下,有個清秀柔弱的女子正在刺繡。
親眼見到了人,牧景龍這才記起來,哦,應該是和答應的宮裡。
一個五品小官的女兒,之前她爹倒也不是五品小官,而是個二品大員,隻不過因為犯了錯,所以被貶謫了而已。
以前她爹還是二品大員的時候有資格進宮,曾經將自己女兒帶進宮中,牧景龍幼年時見過一次。
牧景龍是因為有心想要提拔她爹,所以才將人選進宮中的。
為了她爹,所以選進來當答應。牧景龍連和答應的臉都記得模模糊糊,總而言之,就是很不上心。
“哎呀,娘娘,這光線如此微弱,你怎麼還在刺繡啊?!”宮女快步走過去,直接將和答應手中的繡品給奪了下來。
“您每次都是繡給陛下的,可是陛下從來也沒收到過。您這麼不爭不搶,每天幫陛下繡些香囊帕子靴子,但是又不往陛下跟前送,這不是折騰自己嗎?”
每天嗎?
和答應好像的確,從來沒有在他眼前晃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