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問牧景龍會不會過來?
嗬,他眼下還沒有那個膽子敢不過來!
反正每一次的過程,她倒是挺愉悅的。畢竟牧景龍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那麼多,有些技巧也算是鍛煉出來了,比起小倌館裡的小倌兒來,都還要上乘不少。
至於牧景龍愉悅否,不在紀閒華的考慮範圍之內。
舒灣咬著唇,雙手抱膝,坐在床榻之上。
眼角的餘光偷偷覷著紀閒華,隻見她一如既往的慵懶,緩緩抿著茶水,神情中也看不出端倪來。於是隻覺得愈發悲從中來,竟然忍不住嚎啕大哭。
嚇得趴在紀閒華腿上的唐歡差點沒蹦起來,怎……怎麼了?
怎麼突然就哭了?
紀閒華似乎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舒灣說哭就哭:“哭什麼?瞧瞧你自己這副沒出息的樣子。”
舒灣抽抽噎噎著說道,“我擔心貴妃娘娘……會嫌棄我……”
“嫌棄你什麼?”紀閒華將茶杯往桌麵上一放,然後順手將唐歡放在夙寞背上,哦,夙寞就趴在紀閒華腳邊上,“我嫌棄你的事情還少麼?”
“我這麼沒用……每一次都護不住自己……哪怕是已經跟在娘娘身後一年,可是在關鍵時刻還是護不住自己……我為什麼這麼沒用?”
舒灣至始至終都記得,紀閒華曾經說過,她最討厭的便是廢物!
而她,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永遠都是砧板上的肉,隻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