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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從宋冰羽麵前開過,宋紫凝在車裡坐得端正。
她一頭短發,愛穿黑色的衣服,宋冰羽一頭長發,總愛穿白的。
她們似乎永遠是兩個極端,不是姐妹,是一輩子的死敵。
許致退出了,但她和宋冰羽,誰都彆想退出。
想到許致,宋紫凝嘴角微微一斜,從手包裡摸出手機打開微信,點開許致的聊天對話框,按著語音鍵,陰陽怪氣說了句:“許先生,今晚玩得還開心嗎?”
說完不等許致回信息,直接按掉鎖屏鍵,把手機塞回手包裡。
她知道許致不會回,但她就是想在看了一場大熱鬨後羞辱他一下。
她就這落井下石的性格,對她沒用了又讓她不爽的人,她就是愛看對方丟臉傷心甚至痛苦。
要不是甘甜能在封景寒那裡給她帶來利益,她對甘甜也不會那麼容易變臉。
摸著中指上的大鑽戒,她現在又在想,許致沒用了,許致的哥哥呢?
許家老爺子許庭山,更器重的可是他的大兒子——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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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裡夜色昏昏,扔在車座上的手機響一聲,亮起一片淺光。
許致沒有去看,他的目光還停留在手中握著的首飾盒裡,鑽石項鏈在稍微昏暗的車廂裡仍然閃著璀璨的光芒。本來是要今晚送出去的,現在已經沒用了。
繼續再看一會,合上蓋子隨手扔到一邊,撿起旁邊的手機打開。
解鎖進去就看到了宋紫凝發來的語音,他點都不點,直接滑出去。從微信滑出去再點進微博,便看到景坤集團總裁封景寒慈善晚宴高調宣布戀情的消息到處都是。
看到這些覺得刺眼,忍得呼吸不暢,抬手鬆一下領帶,把手機也扔到一邊。
他不是個在感情上很會主動的人,從小到大都是女孩子追著他跑,他習慣了。
之前明明有很多機會可以表達心意,但他不知道在等什麼,也不知道一直那麼斯文有禮乾什麼。在男女關係上,他什麼時候這麼一身正氣過?
結果等來等去,也就慢了這麼一步。
靠到椅背上閉上眼,他跟司機說:“去酒吧。”
司機應一聲,“好,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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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居室出租屋裡,小八靠在沙發角落裡刷手機。
羅吹子看他刷得入神,就伸頭過去看了一眼,用手推一下他的腦袋,問他:“看什麼呢?”
小八把腿搭在搭腳凳上,淡淡地說:“老大火了。”
羅吹子不以為意,“這不昨天就火了嗎?你到今晚才知道?”
小八搖搖頭,“不是,今晚是爆出圈了。”
“爆出圈了?”羅吹子愣一下,搶過小八的手機,然後一邊滑屏幕,一邊一會一個——
“我操……”
“我操……”
每個聲調都不一樣。
而深夜時分的半山彆墅主臥內,甘甜穿著一套小吊帶搭短褲真絲睡衣坐在床上,渾身青紫,腿伸直了搭在封景寒的大腿上,讓他給自己的腳上藥。
上一下她就“哦”一聲把腳縮回去,搞得封景寒一分鐘給她飄了五遍生無可戀的眼神。
甘甜看他這樣,不高興地蹬他一腳,蹬完了還沒說出話,自己先疼得叫起來了。
封景寒隻好把她的腳拿過來按在腿上,耐心地說:“以後彆穿高跟鞋了。”
甘甜看著他,“不都為了你?你早點承認我是你女朋友,我至於受這罪嗎?”
封景寒看她一眼,“還是我的錯了?”
甘甜用“你覺得是誰的錯”的表情看著他,“難道是我的錯?”
“我的錯。”
封景寒收回目光看向她的腳,“忍住彆動。”
現在被封景寒直接按死了,甘甜便沒再縮。
忍著疼看著他認真給自己上藥的樣子,覺得這男人可真耐看,看著看著,便不自覺聲音微亮地出口說了句:“我們要個孩子吧,好不好?”
封景寒給她仔細上藥不抬頭,一副認命到底的樣子,平靜地應了聲:“好。”
作者有話要說: 瘋總:大家好,作為一個解毒工具的我從此以後又多了個新身份——生娃工具。
好嗨喲~ˉ\_(ツ)_/ˉ謝謝作者給加戲
作者:不客氣不客氣(/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