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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甜甜軟軟的喊我們爸爸媽媽,然後仰著腦袋乖乖伸手要抱抱。我們可以把我們從小缺少的愛雙倍補給她。”
“不過要是男孩子也可以,有了你的顏值加成, 將來他肯定長得比我還要帥氣。對了, 閒暇時光我可以教他畫畫, 你則可以教他拉琴。”
舒顏怔怔的對上簡西越認真的眼神,然後啼笑皆非。他怎麼改口這麼快,再說了, 這些是連影子都沒有的事情呢, 卻怎麼被他說得好像馬上就要發生一樣。
她反問簡西越:“西越, 你不怕會養出熊孩子了嗎?”明明剛才還不是這麼講的。
簡西越一臉理直氣壯:“不怕不怕。我們那麼用心,一定是最好的父母,怎麼會教出熊孩子呢?她一定會是一個又懂禮貌又乖巧的小天使。”
他頓了頓, 將話題繞了回來:“所以,顏顏, 你願意答應我嗎?”
舒顏有一瞬間的動搖,她看起來很像被蠱惑著要直接點頭,但最後她還是輕聲開口:“西越, 讓我再好好想一想可以嗎。”
想一想她是否可以這麼貪心。在種種不確定中,將西越就此與自己綁定。
簡西越有些許失落, 但很快他又振作起來:“嗯, 也是,這是人生大事,顏顏你認真考慮是對的。”
“來, 我們吃飯……咦不對,應該先點蠟燭許願才行。”
他體貼的轉移話題、活躍氣氛:“然後我們就可以分蛋糕啦。哎呀小時候,真的特彆期待這個步驟的。”
伴隨著簡西越特彆幼稚一邊拍手一邊唱出聲的生日歌,舒顏閉上眼睛默默許下了自己的願望。
——希望以後她的每個生日都有西越在身旁,西越的每個生日也都有她相伴啊。
***
畫室裡,簡西越剛剛指導完一位學員,他心情很好的起身,正準備再去其他學員旁邊轉一圈時,手機鈴聲響起。
打來電話的是一個他原本很熟悉的朋友。但自從上次聚會中因為他和翟勉鈞的事情,使場麵鬨的很不愉快後,大家的聯絡就變得少了一些。
“那個,西越啊,我覺得有件事還是要和你說一下。”
“嗯,你講。”
對方吞吞吐吐的開口:“我說了你彆生氣,這件事吧,其實和翟勉鈞也有點關係。”
簡西越不由皺眉。翟勉鈞?這又在鬨什麼幺蛾子?他聽到這個名字就感覺反胃。
說來當初等翟勉鈞酒醒後,對方頂著一張豬頭臉,還私下裡找過簡西越假惺惺的試圖與他和好,並且抬出相識多年的情分說話。
但是簡西越壓根就沒有理會過他。舒顏就是他的底線,誰都不能動。何況,如果論起相識多年的情分,這世上再也沒有比舒顏與他更深的人。
自那以後,這個名字應該已經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了才對。
“是這樣的,之前翟勉鈞和他女朋友因為一些事鬨得不愉快,基本上都弄到要分手的那種程度,偏偏最近他和他女朋友吵架時,還莫名其妙甩出一句指責,說他女朋友長得還沒有……呃,長得還沒有舒顏好,有什麼臉在他麵前蠻橫。”
“他女朋友很生氣啊,揪著這一點不放,結果翟勉鈞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理直氣壯說他這話沒錯,說他女朋友就是長得醜,給他丟麵子。”
“結果這下捅了馬蜂窩了,他女朋友滿世界打聽舒顏到底是誰,又長了什麼樣子,是不是個小妖精。”
“她和翟勉鈞交往好幾年了,所以她也認識我們哥幾個,剛才她專門跑過來不依不饒的非要向我們打聽舒顏的個人信息,說是稍後要找她當麵對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簡西越聲音低低的,不辨喜怒:“所以你們說了?”
對方更尷尬了:“雖然不是故意的,但小薛確實說漏嘴了。我們都感覺很抱歉。”
他可記得很清楚,那時翟勉鈞拿舒顏調笑的時候,簡西越簡直就是個炸-藥-桶,一點就爆,那是他不能被人觸碰的逆鱗。這要是翟勉鈞女友真的找了舒顏麻煩,那他這個眼睜睜看著事情發展的人心裡彆扭不說,也真怕會被簡西越記恨一輩子。
“西越,你要是有空,多注意一下舒顏那邊的情況。”
不然就舒顏那個性格啊,碰上一個脾性悍一點的,真是能被欺負到哭。
“我知道了。不論彆的,先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
掛掉電話,簡西越瞧瞧時間,還真的快到了舒顏下班的點。
他趕緊交代一聲後就匆匆離開。之前他為畫室新招了兩位老師,就算他暫時不在,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
音樂廳後門。
結束了排練的樂團成員魚貫而出,三三兩兩說笑著準備離開。
似乎是專門在旁邊等待的女孩看到他們這些人,頓時眼睛一亮。她湊上前,隨手揪著一個人就問:“哎,我想問個事。舒顏是哪一個?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