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方銳他也要能站得起來啊。
陳琬說:“既然你站不起來,那我就隻能讓你們辦公室的人扶你站起來了。”
時方銳此人,活了一輩子就是為了麵子,他剛剛雄赳赳氣昂昂的從辦公室走出來,這會兒若是讓人看到這幅醜態,肯定是不樂意。
這麼一威脅,時方銳居然扶著牆顫顫巍巍站起來了。
陳琬一笑:“還好你有點骨氣,要不然我欺負你多沒意思啊。”
時方銳扶著牆,顫顫巍巍的,看起來隨時可能會倒下。
陳琬卻絲毫沒在意,把蘋果拋給時方銳:“放頭頂,咱們就玩個小遊戲。你好歹也算是我相公的哥哥,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可她的語氣越是平淡,時方銳就越慌,他渾身抖的厲害,蘋果根本放不穩。
陳琬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我這人時間很寶貴,你再磨蹭一下,說不定我就改主意,一會兒你身上少了哪塊就不能怪我了。”
時方銳禁不起威脅,聽了這話立刻乖乖的把蘋果放上去。
結果他剛放上頭頂,就看到陳琬從手包裡掏出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槍。
時方銳涕泗橫流的跪下求饒:“夫人,不是我害了方錚啊!我回去的時候方錚已經死了!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動手……”
“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陳琬把槍口對著時方銳,“你妻子為什麼要害死方錚,搶我閨女,理由我們心知肚明。”
“那是因為她歹毒啊!我真的不知情啊夫人,我無辜啊!”
這話交通部部長都聽不進去了。
陳琬沒說話,但交通部部長很明顯看到她手在發抖,很明顯也是被時方銳惡心到了。
這人不要臉到一定地步後,根本就沒有羞愧之心。隻能用最強硬的手段讓他認罪伏法。
“現在不是說這個問題的時候,時方銳。”陳琬拉開保險栓,卡塔一聲,聽得時方銳心頭一跳,“我們把遊戲玩完,我就放你去警局自首。要不然,你出門可能就被流民砍成不知道多少塊。”
時方銳真的後悔,要是當年沒有娶那個瘋婆娘就好了,或者就是在發現時蓁長得不像他的時候,把她殺了,一了百了,永絕後患。
但世上顯然沒有後悔藥吃。
幾分鐘後,交通部部長辦公室裡傳來“砰”的一聲槍響。
其他辦公室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居然有人敢在交通部鬨事!”
“聽聲音好像是部長辦公室……”
“這裡可是京北城,大帥府的人很快就要來了。”
陳琬踩著做工精致的繡鞋,從容淡定的出來。
交通部十幾個辦公室都有人悄悄從窗戶或者門縫偷偷看她。
“我的天,這人好漂亮。”
“是她開的槍嗎?”
“廢話,肯定是,她手裡還拿著槍!”
“完了,大帥府的軍隊來了,敢在京北城鬨事,長得再好看也得死啊。”
說話間,他們仿佛已經看到這女人被大帥府的兵哥當場擊斃的場景。
可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女人下了樓,大帥府的兵哥們開著那輛老太君的專車,恭恭敬敬把人迎了進去。
哪裡有就地處罰的意思?
看這禮遇規格,還是位地位十分尊崇的存在。
“我的天,京北城沒有這一號人啊。”
“能讓大帥府如此恭敬對待的存在,恐怕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
“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對了對了,她開槍打誰啊——”
終於有人腦回路正常一下,關心起了這個問題。
不一會兒,被警衛隨意的從部長辦公室向死狗一樣拖出來的時方銳給了大家答案。
時方銳身上沒有一處傷口,隻是身上卻傳來濃濃尿騷味。
陳琬夫人槍法十幾年不練,依舊精準。準確無誤的把時方銳腦袋上的蘋果打了一個稀巴爛。
時方銳被嚇破了膽,直接失禁。
等到時方銳回過神來,聽到的隻有一句話——
“那個女人被請回大帥府了!”
時方銳本來已經失禁過一次的膀胱又失禁一次。
他雙目無神,喃喃自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