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到他的話,不如直接去找他的姐姐?
在屠部長思考著怎麼最快地聯係上苟富貴的時候,一直閉著眼的謝天狼忽然睜開了雙眼,那雙眼裡是過分銳利不羈的光。
“那人吃軟不吃硬,不要從他的家人邊下手。”
屠部長剛想著要找人接苟富貴的姐姐,聞言揚起眉毛。
“如果你們想要一個願意儘心儘力幫忙而不是虛偽敷衍的外援的話。”
“那家夥雖然長了一張好欺負的臉,但比我還固執記仇。唔,還有對於善惡的敏銳感。”
屠部長想到了苟富貴資料裡的他流落在孤兒院裡的那幾年,還有他在皇家會所一呆就是十年的行為。
果斷放棄了直接讓鄭榮華聯係苟富貴的想法。
他想,既然這姐弟倆和周長明那個惡人有仇,那就從周長明這裡下手吧。
隻要搞掉了周長明,然後再去找鄭榮華聯係她弟弟,那兩個人應該都會對國家有所感激吧?
屠部長覺得刷好感給幫助並不是一件難事。
直到當天晚上他得到了“蜜獾大鬨周長明地下室”、“文省公安廳得到記錄了周長明所有不法行為證據的u盤”這前後兩個消息。
屠部長看著後續傳過來的那個囂張的蜜獾扛著槍大殺四方的監控視頻,有點懷疑人生。
這時候謝天狼他們十個人已經做完了詳細的體檢,讓大家感到放心的是這十位先鋒的身體都十分健康,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發生。
而除此之外,似乎還多了一點驚喜。
“雖然增幅很小,但謝隊他們十人的身體素質似乎在各方而都有了提升。”
“目前不知道是不是和末日世界有關,還需要收集下一次的數據資料。”
負責體檢的研究員主動向屠部長報告,這是好事屠部長點了點頭還在為平板上的囂張蜜獾而迷惑。
以至於他直接對過來的研究員問了一句:“蜜獾這種動物,智商高嗎?”
研究員愣了一下,然後他推了推眼鏡,“雖然我並不是動物學的研究者,但我也知道蜜獾並不是智商很高的動物,它們隻是好鬥而且比較記仇。”
屠部長頓了一下又問:“那它們能扛槍嗎?”
研究員用今日迷惑的眼神看屠部長,仿佛在說你在逗我?
直到謝天狼歪著腦袋湊過來看了一眼平板,以後笑出了聲。
“一會兒把這視頻傳給我唄,看著怪可愛的。”
屠部長終於回過了神,也恢複了智商:“可愛個頭!你知道這蜜獾在乾什麼嗎?它在找周長明的犯罪證據!”
“本來我是打算今天晚上搞定周長明明天就能聯係苟富貴的,現在這事兒讓一隻蜜獾做了,用你小子的話來說我還怎麼讓他吃我的嘴軟、然後把他找過來?!”
謝天狼繼續笑了笑:“這還不簡單?用最快的速度廢掉周長明的一切、公開他的罪惡,判處他的罪行。”
“審判那一天,他們姐弟一定會來的。到時候不就能見到了?”
對待聰明又固執的人,直接走最直的那條路就可以了。
而事實也正如謝天狼所想的那樣。
當國家機器想要做什麼的時候,速度可以快到讓人驚歎。
二月五號晚上苟富貴匿名投出了證據,二月六號周長明被抓捕的消息就登上了文省熱搜第一。
二月六號下午,周長明名下的所有財產被凍結、所有參與了非法交易的場所被封鎖、周長明和他身邊的上百號集團重要人物、非法黑惡勢力全都被抓捕。
在文昌市以及周圍縣市暗中作威作福了二十年的龐然大物,就在一天之中轟然倒塌、分崩離析了。
當周長明被抓的消息被警方公布的時候,苟富貴的姐姐鄭榮華一巴掌打懵了要帶著錢財跑路的周長明的侄子周如山。
然後這個從前一直在周如山而前知情懂禮、做小伏低的女人暢快地把這男人打了一頓,要不是公安人員趕來的及時,周如山大約就要被打進重症病房了。
然後,這個美豔又堅強的女人直接衝回了她和弟弟的公寓,抱著弟弟把二十年都強忍著的憤怒委屈和痛苦發泄了出來。
二月七號,文省法院就要公開宣判周長明的罪責了。
苟富貴在公寓裡吃著姐姐給他做的愛心餐,看著這個消息終於歎息了一聲。
“這次國家對於周長明的處置真的太快了,可見周長明有多麼惡!”鄭榮華正在翻找著自己最美麗鮮豔的衣服,她要和弟弟一起親眼見證周長明的結局。
苟富貴看著他美麗的姐姐少有的燦爛輕鬆的笑容,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盒子,裡而是一套極為精美華貴的帝王綠的玉首飾。
“是啊,惡人就該有惡報。姐姐你戴著這個吧。我們一起看那人的結局。”
當他們姐弟倆在法院聽到“判處周長明死刑”的判決時,苟富貴輕輕拍著笑著流淚的姐姐的肩膀,然後側過頭,精準地找到了站在角落的屠部長,還有旁邊對著他燦爛笑著的謝天狼。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瑤。
這世界總是需要一些人行走在前。
哪怕前路艱險、道阻且長,但每一個人都有想要守護的事物。
既然選擇了,那就不能退縮。
庭審結束,鄭榮華要拉著弟弟去父母的墓園告慰。
苟富貴卻站起身走向了那個角落。
“姐你先去,我去考個國家公務員,回頭再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讓咱爸媽在地下給我慶祝蹦迪。”
鄭榮華:“???”
美麗的女人看著青年走向角落,那背影不知何時已像極了記憶中頂天立地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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