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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苟富貴願意,他也無法把自己的隨身空間掏出來給雙眼放光的看著他的這些人看。
所以他隻能配合研究院做了一圈能量調查,測出他周身確實存在一個被屏蔽隱藏的能量空間、而這個能量空間不會給他造成任何身體上的傷害和負擔,再次給這個隱藏歐皇拉了一波來自非酋的仇恨。
不過這當然是一件好事,在苟富貴他們四個人做完了詳細的身體檢查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把什麼不該帶來的東西帶到這個世界後,塗部長就直接給苟富貴他們批了五天的假,讓他們在這五天裡好好休息,也能夠回家和親人朋友團聚。
謝天狼和司無涯的表情完全沒什麼變化,對於他們這兩個幾乎全年無休、又無牽無掛的人來說,他們是真的不渴望長時間的休假。
不過,謝天狼有些愉悅的看了一眼自家圓圓,至少這一次他可以和他的圓一起在大姐家休息了。
“辛苦你們了……我雖然想給你們再多放幾天的假,但懸在我們頭頂上的‘刀’一日存在就一日讓我們無法安心。”
屠部長看著眼前這四個優秀的戰士,眼中是歉意與無奈:“隻有在真正的戰鬥結束之後,參戰的戰士和這個世界才能得到真正的休息。”
苟富貴也覺得五天足夠了,“咱們華州不是隻剩下四個末日之門了嗎?另外三個已經有人進去了,剩下最後那個大的當然也要一起解決啊!”
“順利的話說不定等我們出來整個華州的末日之門就全部被關閉或者收回了!等那個時候部長你可要給我放幾個月的長假啊!”
宋三川和苟富貴也沒露出什麼不滿的表情,他們當然知道屠部長所說的話是正確的,而作為真正進入末日之門的拯救者,他們也更希望更快地關閉末日之門,讓他們出生成長的世界長久的和平發展下去。
“五天足夠啦!之前跟著老大做國外任務的時候我兩三年都回不了家呢,而且在我爸媽心裡我是做後勤的,他們不會太擔心我,回去五天一定會給我做很多好吃的。”宋三川樂嗬嗬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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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按下了腕表上的視頻錄像功能,特彆誠懇的對著屠部長道:“部長剛剛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唄?”
屠部長看著這小子要錄像留證明的鬼精樣子直接被他氣笑:“快滾吧你這個臭小子!老子說話從來都食言!”
屠部長想象了末日之門一起被關閉的美好畫麵,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放心吧,等咱們真的度過了這場末日劫難讓你一輩子帶薪休假都可以!”
這話瞬間就讓苟富貴的雙眼像是大燈泡一樣閃亮了。
富貴美人坐在直升機裡抱著肩膀揚著眉毛看著謝天狼,那姿勢那表情那眼角眉梢處處都在顯示著嫌棄。
假裝看書的司無涯幸災樂禍的勾起了嘴角。
然後四個人就樂嗬嗬的離開了,隻不過除了宋三川之外,謝天狼和司無涯都跟著苟富貴坐上了同一架直升機,往苟富貴的家裡去。
“研究狂是去我家接橘座的,你來我家湊什麼熱鬨?”
此時苟富貴的腕表表麵上正放著謝天狼無法自控的時候從各個方位對金龜圓圓出拳的畫麵,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金龜富貴罵罵咧咧讓謝天狼等著、讓他跪搓衣板的話語。
謝天狼:“……”原來在這裡等著他呢。
謝天狼卻一點都不在意他心上圓的嫌棄:“你家就是我家,我家就是你家,咱們已經是一家人了我當然要和你一起回家。”
長發俊美的青年卻在這個時候特彆嘲諷地哈了一聲,同時打開自己外表上的錄像放映功能:“誰說我和你是一家人了?有你這樣凶殘的一家人嗎?!”
“這混蛋玩意兒可真不是東西!他怎麼能打我心上人呢!要是我在我非得把他的手給剁了!誰都不能欺負我家圓圓,誰打你一下我還他百下!”
謝天狼當場就是一通言辭狠厲的逼逼,要不是知道他罵的就是視頻裡的他自己看他這種義正言辭的樣子,苟富貴都要以為視頻裡的那個人不是謝天狼了。
他看著錄像裡無法自控的自己,哪怕裡麵的金龜富貴裹著被子、本身血脈的防禦力也讓他的拳頭基本沒辦法造成大的傷害,但證據確鑿根本無法抵賴。
謝狼人也根本沒想過要抵賴。
“我不如你。”
你這家夥是狠起來連自己都罵的主啊!
雖說那大概確實不是,但這樣的反應也實在是讓想要興師問罪扔搓衣板的富貴美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反而是一直豎著耳朵偷聽的司無涯在這個時候對著謝天狼比了個大拇指。
尤其是弟弟還時不時的對著那個長相英俊卻莫名有些凶的高大男人翻白眼,而這個男人看著弟弟的眼神……
曾經混到了會所女王的鄭榮華還不至於對這種眼神以及弟弟和這個男人之間的曖昧氣氛一無所知。
可見這個被稱為軍中戰神的家夥有多沒有下限!
於是等鄭榮華抱著長胖了一大圈的橘座在彆墅前接到自家弟弟和他的兩個生死戰友的時候,她就發現弟弟的表情很是微妙。
等司無涯抱著貓轉身的瞬間,鄭榮華那銳利的目光就直接看向了謝天狼。
“謝先生。”
於是美豔的姐姐幾乎是在瞬間氣場就變了。
她對司無涯還是像對弟弟的生死戰友一樣熱情友好,在送走了橘座的時候還給司無涯送了許多她準備的橘座的禮物。
甚至,他都有點不太敢直視鄭榮華那雙和她弟弟一樣眼角上揚的丹鳳眼。
“咳,大姐好。”
謝天狼見識過各種各樣厲害凶殘瘋狂的人物,但他從未有過任何怯意。
但在對上這位穿上高跟鞋甚至比苟富貴看起來好像還高一厘米的美豔女性的時候,謝狼人頭一次感受到了名為心虛的緊張心情。
“而且,我年齡大一點也能多照顧和保護富貴。”
鄭榮華特彆直白嘲諷地嗬嗬了兩聲。
鄭榮華揚起眉毛:“我們之間還不一定誰大呢。”
謝天狼覺得自己被年齡紮了一刀,但這個時候他是絕對不能退縮的:“你是圓、富貴的姐姐,當然也就是我姐姐了。”
“咳,姐你乾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弟弟我出任務特彆辛苦還九死一生了呢,現在我就想吃姐你做的愛心大餐!還想要姐你給我梳頭發。”
“要不要我再給你按摩按摩,看著你上床然後哄你睡覺啊?”
但她卻沒有再和謝天狼說什麼,而是忽然轉頭眼睛對上了莫名也有些緊張心虛的苟富貴。
苟富貴對上自家的姐姐就更沒底氣了,小時候被姐姐壓著打、壓著寫作業的血脈壓製還記憶猶新呢。
在苟富貴以為鄭榮華要對他進行嚴厲的愛的教育或者直接詢問他和謝天狼的關係、然後再來一個長姐如母般的棒打鴛鴛的時候,他就看到鄭榮華瞪了他一眼打開了屋門:
“還愣著乾什麼快點進來!飯菜和湯都給你做好了,泡澡水也放了,吃飽喝足洗完你就可以睡覺去了。”
苟富貴差點被噎死,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那就不用了我能自己睡。”
謝天狼站在旁邊暗搓搓的在心裡想,要是可以的話他完全可以給自家的心上圓睡前按摩然後哄他睡覺呢。
她當然是想棒打鴛鴛的,任何一個做姐姐的大概都不會弟弟走上背離了大多數人的、更艱難的那條路。
但弟弟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要趕人離開的話,還在眼神言語之中露出了難得的可憐巴巴討好的表情,那就證明這個男人至少在弟弟的心中占據了足夠的位置。
長發的青年頓時就咧開了嘴巴,笑得像個小傻子一樣。
而鄭榮華一邊揉著弟弟的頭一邊用眼角餘光觀察著那個要跟他們一起進屋的男人,停頓三秒忍不住在心中歎息了一聲——
甚至他的表情隨著弟弟的表情而變化。
弟弟忐忑他會皺眉心疼,弟弟高興他輕鬆喜悅。
而這個男人呢?
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的眼睛確確實實的觀察到了,從回來開始到現在除了和自己對視的那幾秒時間,這個男人的所有目光和注意力都放在了弟弟的身上。
可偏偏在眼前,好像她就看到了一個。
鄭姐姐牙疼。
真是見了鬼。
哪怕她見多了那些山盟海誓、高喊真愛的癡情人,真正從眼睛裡從內心喜愛在意的還是鳳毛麟角。
謝天狼微笑了起來。
並不是愛屋及烏,哪怕沒有心上圓圓的濾鏡加成,謝天狼也非常欣賞這樣敏銳乾脆又果決的女性。
但最終她還是讓謝天狼進屋一起吃飯了。
在苟富貴吃飽喝足去洗澡的時候,鄭榮華看向謝天狼:“再詳細的介紹一下你自己吧,你應該知道要以什麼身份。”
謝天狼相信,哪怕這位女性沒有國家的幫助,她依然能夠在她專注的領域一步一步登上高峰。
她足夠優秀,又足夠關心體貼她的親人——
她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他和圓圓的關係,卻完全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憤怒的反對。
她在認真的觀察著他和圓圓的神情、揣摩他們的想法,然後暫時的隱忍,又找機會詳細的詢問。
於是謝天狼坐直了身子,非常認真的回答著鄭榮華的問話。
“謝天狼,二十九歲,原中央特殊部隊第九軍團團長、國家狼牙尖兵隊第一隊大隊長。七歲父母因公殉國,十六歲考入國防軍事大學、二十歲進入特殊第九軍團、開始執行國家特殊任務。”
她所有的打量與觀察、讓自己進屋、趁著圓圓洗澡的時候認真的問話,都是她在乎弟弟的表現。
比起自己的意願,鄭榮華更在意苟富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