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見了。
他沉著臉看著明顯被拉開的窗簾,他走到落地窗邊。外麵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原本就漆黑的黑夜越發陰沉,俯視街道上亮起的燈光薛灼垂眸瞧見了一道不一樣的身影。
跟外麵匆匆忙忙狼狽的行人不同,男人身影修長挺拔,單看身影便知道是個清冽貴公子,而身側有一個壯實的西裝男人撐著黑色的雨傘替他擋雨,十分敬重小心的樣子。男人懷中似乎抱著一個人,被一條毛毯蓋的嚴嚴實實,薛灼看不清楚。
薛灼沒心思放在彆人身上,看到男人抱著人上車便準備收回目光,隻不過不等薛灼移開視線,就瞧見懷中那人因為動作而露出的半張臉,薛灼愣在原地,隨即不可置信般的盯著那輛車緩緩駛離。
林賞!!!
他急忙的衝出房間,等到了酒店門口卻隻有匆忙的行人從他麵前小跑而過。哪裡還有那個男人的蹤影。
雙拳握緊,瞳眸裡滿是陰鬱。
究竟,是誰帶走了林賞?!!
……
林賞醒過來的時候,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神情迷茫。
這是哪裡?
他起身看才發現這是在自己房間,但是他不是應該在酒店嗎?
腦袋傳來針刺般的疼痛,是昨天喝酒留下的後遺症。他晃了晃腦袋,腳剛落地門就猛地被打開。
在林賞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一道身影迅速的上前抓住他的肩膀。
禦修澤眼底布滿血絲,神色頹然疲憊。看著一臉無辜的少年,他不禁冷笑。“你還知道回來?”
他昨天找了大半夜,等到酒店房間的時候,房間裡卻空無一人。想到兩個獨處可能會發生些什麼,他的心就如同在油鍋裡滾過一回了般。
林賞眨眨眼,他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來的啊……
隻不過肩膀上收緊的力道讓他忍不住掙紮。
“修澤,你先放開我……好痛……”
少年雙眼立馬溢滿淚水,眼眶微紅。纖細的身軀不停的掙紮著,對男人極為反抗的態度讓男人越發惱怒。
“怎麼?就一個晚上讓你對我這麼厭惡?我哪裡比不上他!”
林賞一邊哭著搖頭,一邊心底吐槽。
大總裁,彆人凶悍又專情,潔身自好,還不玩替身py,你哪哪都比不過好不好。
也就是他願意裝瞎子陪著玩一玩。
似乎對少年的掙紮反抗有了些許不耐煩,他甩手就鬆開了少年。
林賞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原本就寬鬆的白T恤掀開一角,露出一截白皙柔軟的腰肢。
摔倒在地的聲響不小,原本還怒火中燒的禦修澤還是有點不忍,他剛準備起身去扶起少年,卻眼尖的發現少年腰肢那處似乎有什麼痕跡。
心中浮現一個想法,準備扶起的動作也變成了強勢壓製,將準備自己起身的少年又狠狠的壓回冰冷的地麵。
林賞還莫名其妙,禦修澤卻是利落的將少年的衣服往上一撩。待看到少年身後的痕跡,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周遭的空氣仿佛都凍結了一般。
林賞頓時覺得不妙。
“怎……怎麼了?”他轉過頭就往背後看,勉勉強強能看到腰間一片紫紅。
林賞:……艸???
特麼這是誰乾的!!!
林賞不是真小白,自然不會覺得這痕跡隻是蚊蟲叮咬,他腦袋確實當機了一瞬,隻不過對上男人陰鬱布滿殺氣的寒眸,他蒼白無力的搖了搖頭。
“不是的……”
“嗬,不是什麼?你想說你根本不知道?是被人算計的嗎?”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林賞一個勁否認,他沒有喝醉,在薛灼離開之後便起來在落地窗邊待了一會,之後的事情他根本不記得了……他連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
想到身後的痕跡,林賞有種火星子爬上背脊的灼熱感。隻不過對著明顯暴怒的禦修澤,他一副要哭出來的脆弱模樣。
禦修澤顯然是氣急,沒有想著壓低音量。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聽到禦修澤最後那句話時,腳步一頓,冷清的瞳眸裡閃過一絲幽深。
“你們在吵什麼?”清清冷冷的嗓音仿佛如細碎的寒冰瞬間覆蓋在屋內兩個人身上。
禦修澤聽到聲音愣了一會,質問的話語卡在喉間。
而林賞對上男人那雙清冷墨色的眼眸,皺了皺眉。
裴清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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