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子還真是跟了個好老師。”五條悟打破沉默的氛圍。
這個小鬼又要搞什麼,樂嚴寺抬眉看去。
“先是憂太後有涼夏,你們……”五條悟笑起來,“應該說是太看得起我還是看不起我呢?”
“一群老頭老太婆有事沒事整天七想八想什麼。”
“不過不管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五條悟上半身前傾,用囂張的口吻跟樂嚴寺交底,“沒有人可以13他做不想做的事情,我說到做到。”
樂嚴寺震怒,他抬起手杖重重敲地,剛想開口,就被涼夏怪異的舉動打斷。
涼夏飛快比了一些手勢。
“?”五條悟歪頭。
於是他又比了一堆新手勢。
“涼夏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了嗎?”五條悟欣慰。
涼夏喪喪的看他一眼,然後手指指著夜蛾校長。
夜蛾無語,開口:“不讓你講閒話不代表不讓你正常講話。”
“哈——”涼夏大口吐氣,“你想聽?我不說了。”
夜蛾手摸咒骸,準備暴起。
五條悟淡定隔在兩人之間,拱火:“涼夏不想說給陌生怪人聽也情有可原,你身為大人就不要過多計較了。”
看見夜蛾眉頭ch搐,涼夏沒有再去td他們校長脆弱的神經。
而是虛心請教,“老師!我有問題。”
“嗯?”五條悟和藹可親。
“他們說的東京分部主事人是乾什麼的?”
“老頭老太婆的保姆。”言簡意賅。
樂嚴寺雙手握緊手杖頂端。
“有多少老頭老太婆要共用一個保姆?”
“我想想……”五條悟掰著手指頭數數,“數不清,該死但是還沒死的太多了。”
“悟!”夜蛾阻止他再說下去,這些話已經過火了。
“是,是。”
夜蛾捏捏眉頭,不聽話的家夥越來越多,他多少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沒有敬畏之心的人終將滅亡。”樂嚴寺突然抬起眉頭,渾濁的眼珠盯著這對棘手的師徒。
下午陽光正好,微風不燥,不過不管多好的天氣都驅不散這一室的冰寒。
在風暴中心的夜蛾臉色難看,京都校校長這是幾近撕破臉皮的在威脅區區一個普通學生。
他
坐不住,嚴肅開口:“既然是聘請,肯定要以學生的意願為主……”
可惜,他在旁邊講他的,涼夏在另一邊自顧自講自己的。
“剛剛光線暗,我還以為他沒有眼珠呢。”涼夏小聲和五條悟說。
“我也嚇了一大跳。”五條悟輕聲配合他的咬耳朵。
憂太:喂喂,你們講話好歹看一下場合吧,校長已經快冒煙了。
樂嚴寺倏的站起來,滄桑開口:“既然你們心意已決,我就不再多說,免得讓小輩也心生不滿,明天再會。”
麵色沉沉的樂嚴寺嘉伸一步一步沉穩的走出會議室,三輪看了他們一眼緊跟而去。
“悟。”夜蛾帶著眼鏡的臉朝向他,正準備嚴肅談論此事後果。
隻聽噗的一陣放氣聲響起,涼夏恢複正常體型。
在校長嚴厲的目光下,他無辜的對視回去。
涼夏解釋:“我看五條老師坐的太辛苦想騰點位置給他。”
五條悟高興的摸摸他的頭,“哎,我們涼夏也長大了,知道體貼老師了。”
涼夏沒忍住,說:“我剛剛看到老師你把眼罩疊了兩層。”
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體貼’的?
“那不是嫌棄……”
“我沒有說過那是嫌棄,你不打自招。”
“……好吧,讓我們來談點正事。”
等到乙骨憂太也找位置坐下後,一行人總算要進入正題了。
夜蛾歎氣,“隨你們的便吧,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隻要彆把天給我t破就行。”
五條悟:“難得見你這幅神色。”
涼夏懂事的開口:“我帶了手機,拍嗎?”
“……”
夜蛾連歎氣都不想歎了,他直接起身往外麵走。
在即將拉開門的時候,卻聽見涼夏意味不明的問:“校長對於咒術界是怎麼看的呢?”
“……朽木難雕。”
“校長放心,馬上就可以雕了。”
夜蛾回首注視著他。
涼夏回以自信又邪氣的笑。
“五條悟,管好你的學生。”
夜蛾警告後愁眉鎖眼的獨自走掉。
心想:至少……最起碼,天應該是t不破的吧?
憂太坐在沙發上長久的舒了口氣,終於結束了,這地方真不是我一個特級咒術師能呆的。
五條悟坐著沒動彈,對著涼夏點了點自
己的眼睛。
涼夏擺手,“不是那個啦,那個發動間隔太長了。”
五條悟勾起嘴角,問:“涼夏有什麼事瞞著我嗎?”
“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