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門帶著他們回到了薔薇之國的王都,在城門口就遇到了正在等他的該隱。
該隱看向一看上去就像是黑暗生物一樣的法門和法拉,眉頭皺起,他的直覺告訴他,讓他們進城是件不?太妙的事。
“他們很危險。”該隱收回視線,看向了瑪門。
瑪門讚同的點點頭,但是他很輕鬆的道:“但他們現在是可控的危險。”
法門和法拉感受到了該隱的不?善和不?歡迎,他們也同樣不喜歡該隱,仿佛天生就不對盤,或者說他們對彼此的身份有著過度的敏銳。
“爸爸!”法門直接抱住瑪門的胳膊,十分有占有欲的看向該隱,法拉也同樣靠近瑪門,對該隱發起挑釁。
該隱看著這熟悉的場麵,額角一跳,朝著瑪門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假笑:“看來您是又打算養小孩兒了對嗎?”
瑪門從該隱的話語中聽到了酸意,就算已經是幾千歲的血族了,但依舊對瑪門身邊出現其他崽子而感到不喜。
“該隱,你是我第一個學生,你是完全不一樣的存在。”瑪門知道該隱想聽到什麼,一個惡魔可以輕易的說出甜言蜜語,隻要他想。
該隱的神情果?然緩和,在確定了他在瑪門心中的地位後,對於這新來的,可能會奪走瑪門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注意力的人,不?再那麼的苛刻。
他們朝著王宮走去,在事務廳見到了忙碌的批複著文書的所羅門。
“……”所羅門看著站在瑪門身後的饑荒和他的馬,一時間有些?無言。
所羅門:“你就這麼把他帶回來了?”
瑪門:“不?然呢?”
對於所羅門的質疑,瑪門挑了下眉,他知道所羅門在擔憂什麼。
“饑荒或許是不可控的,但法門是可控的,他是我的騎士。”
饑荒騎士,是世界對他的饋贈,他是騎士們唯一的王,不?論如何騎士們總是聽從他的。
所羅門聽懂了瑪門的意思,所以他選擇不在這件事上糾纏,而是放下手中筆,看向瑪門道:
“既然你已經回來,這些?工作也該交還給你了。”
瑪門看向那已經批改了大半的文書,決定再偷懶幾天,反正再過幾天就一個月了
,那就休滿一個月吧。
“那你先去休息吧,等我安頓好法門和法拉後來批複。”瑪門沒說他打算偷懶,直說的話就有些?欺負人了。
所羅門聽後又看向了饑荒和他的馬,有些?懷疑的問:“你不?是說他們可控了嗎?”
“他們全是是可控的,”瑪門點點頭,他話語一轉:“但是我們無法保證一個三歲的孩子能夠多強的自控能力。”
該隱和所羅門的表情都有些?精彩,此時已經知道法門是天啟騎士的該隱有些?難以接受,他以為天啟騎士的畫風應該是是果果?那樣的。
最起碼保持著成人的智商,而不?是個什?麼都懵懂的幼兒。
“他現在隻認我一個,而且他和法拉需要大量的,由彆西卜製作的美食來填補饑餓的胃。”
“我需要一些?時間教導他們,在他們還處於幼兒階段時,儘可能讓他們學會自控。”
“你們也知道,現在這個國家的情況,經受不?起一次饑荒的暴走。”
所羅門當然清楚,事有輕重緩急,法門和法拉就像是兩個炸-彈,隨時都可能引爆的危險品。和他們相比,每天大量的文書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在饑荒學會自控前,文書我會繼續處理的。”所羅門主動的妥協了。
瑪門並沒有讓所羅門長期幫他批複文書的意思,他給了所羅門一個具體的時間。
“最多七天,這期間有什?麼重要的文書可以直接拿給我。”
這都是客套話,在已經走上正軌的薔薇之國,除非戰爭爆發,或者是那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發的瘟疫出現,否則不?會有什?麼重大事件的。
最終鬥來鬥去,輸的依舊是所羅門,或者說所羅門都懂,但他願意順著瑪門。
饑荒騎士的特殊性,注定了他們無法出現在人前,最起碼在能夠控製住力量和饑餓本能前,他們必須是被隔離在人群外的。
為了防止意外失控給本就不?富裕的國家雪上添霜,瑪門將他們帶到了所羅門的國師塔,並且將這裡封閉了起來,隻能進不?能出。
天啟四騎士,是在一次次經曆他們各自本質:死亡,饑荒,瘟疫和戰爭的過程中成長起來的,他們隻有在各自的領域不?斷的重複著
他們的本質,才能更好的掌控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