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報警,他,他,想殺了我!“李嬋指著閆振,一字一頓,好似隨時會斷氣一樣,弄的大家揪心不已。
說完便暈了過去。
她這一局話停頓好幾茬,讓不少人都見到了她淒慘的模樣——臉上是淤青,褲子上全是血,染濕了地上一片。
見她暈了過去,有人叫道:“咱們分成兩批,一批將壞人送到警局,一批將大妹子送到醫院。”
“來幾個人和我一起抬。”
閆振大叫道:“不是我,我不是壞人,不要送我去公安局。”
有人冷哼道:“哪個壞人會說自己是壞人,我們都親眼看到你想把大妹子拖回去加害!”
來了幾人想將李嬋抬走,卻發現李嬋的手還死死的抓住門檻,不禁感歎道:“你們瞧呀,大妹子都暈過去了,還死死抓著門檻,可想而知她多害怕了。”
大嬸上前將她的手指一一扳開,這才讓她順利被眾人抬去醫院。
不少人看著地上那攤血跡,腦海裡已經不自覺的腦補了裡麵發生的凶險劇情。
慘呐!
這事鬨的很大,李嬋和閆振的身份也被扒了出來,有人去通知了明華和明家人。
明華得知閆振居然想殺了李嬋,心中一震,沒有懷疑,反而信了。
閆振在他麵前毫不掩飾對李嬋的厭惡和嫉妒,早就想把她趕走或者讓她死,自從李嬋懷孕,閆振的嫉妒心更強烈了。
因此明華毫不懷疑閆振會做出這樣的事,他沒問李嬋怎麼樣了,而是一個勁的追問閆振怎麼樣了。
送話的人隻說送公安廳了,心裡嘀咕,這時候不關心受傷的老婆,倒關心加害的兄弟,瞧著人模狗樣,也是個狼心狗肺。
明家父母得知此事,好聲好氣的送走了送話人,明母扭頭就和丈夫抱怨道:“我就知道閆振那小子不是個好東西,他嘴上說的好聽,不會參和明華的夫妻生活,現在都要殺了明華的老婆,哼!”
明父氣的要死,如果兒子在這裡,他一定要拿出皮鞭將他抽個半死,語氣不耐道:“咱們先去醫院看看李嬋吧,她還懷著我們的孫子呢。”
夫妻倆來到醫院,明華則去了公安局,見到警察後問道:“同誌,請問閆振在哪裡,他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當地除了小偷小摸,一年也不一定發生命案,因此這會大半個公安同誌都在處理閆振殺人事件,閆振也被嚴加看管了起來。
公安同誌眯了眯眼睛,問道:“你是誰?”
“我是他的好兄弟明華。”
“你是他的好兄弟,那你知不知道閆振為什麼害人?動機是什麼?”
明華不假思索道:“因為嫉妒。”
“嫉妒?”這可是個情緒形容詞,非凶手知根知底的知心人不可能知道,公安同誌上下打量著他,忽的神色嚴肅起來,“我懷疑你是閆振的同夥,不是同夥也有知情不報的嫌疑,現在你跟我到後麵審問室走一趟。”
一聽自己被警察懷疑,明華神色緊張,他再愛閆振,也不敢叫自己和命案摻和到一起,連連搖頭道:“我不是,我沒有,閆振隻是住在我家,被他傷害的是我妻子。”
公安同誌瞪大了眼睛,“你是受害者的丈夫?你不去醫院看你受傷的妻子,先跑來看你的‘好’兄弟?”
“我更懷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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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嬋被送到醫院一番檢查後,立刻被推進了手術室做了清宮手術。
手術很順利,三個月的胎兒已經可以看出男女,李嬋睜開眼睛,紅著眼睛,語氣虛弱的問道:“醫生,它是男孩女孩?”
“男孩。”
手術結束,李嬋被推了出來,在手術室門口等著的明家父母忙迎了上去,問道:“醫生,胎兒保住了嗎?”
除了明父明母,還有兩位公安同誌在守著。
醫生冷聲道:“已經流產了,現在病人很虛弱,先把病人送到病房休息你們再問吧。”
李嬋用哭音虛弱道:“媽,是個男孩,已經有手有腳,可他現在沒了!我恨呐!”
一聽流的是個男孩,明母心痛道:“殺千刀的閆振,我和你勢不兩立!”
霍霍了她的兒子不說,現在還害了她的孫子!
明父也很悲痛,對閆振極度厭惡,更對不孝子明華有很大的意見,搖頭道:“引狼入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