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嬋隻在第一天出現,之後就借口流產身子虛弱,在家養身子。
在批d大會結束後,就是巡街批d,明華終於想起來閆振了,特意來看看他。見他鼻青臉腫,渾身臟臭,十分狼狽,心疼不已。
他正心疼著,忽的瞧見了對麵前丈母娘方婉提著桶,搖搖晃晃走來的身影。
明華忙往方婉那裡擠,忽的聽方婉大聲道:“讓讓讓讓,我是苦主的媽,讓我進去。”
人群分開一條小道,讓方婉進去。
方婉提桶對閆振一潑,直接潑了他一身尿。
閆振躲避不及,迎頭潑了一臉,目光含恨死死盯著方婉,似乎要將她的麵貌記在心裡。
明華上前指責方婉道:“阿姨你太過分了!”
方婉回頭,冷笑道:“是明華呀,你不膽戰心驚在家裡等結果,還敢來看情.人,你對閆振可真是真愛,就是不知道閆振對你是不是真愛了。”
她估計不是的,不然劇情裡閆振也不會和明華李嬋的獨子搞到一起。
方婉的聲音不小,話裡的意思也很有深意,附近人群突然一陣安靜,不少目光看向明華。
明華顧不得再擔心閆振,忙遮掩了自己的臉跑路。
看著明華捂臉逃走,閆振眼底之餘心痛。
明華,等我!
公安局那邊再次走訪了李嬋的鄰居、閆振家鄰居和明父明母家的鄰居,明家和閆家兩家不遠。閆振和明華在一起的時候比較早,不夠慎密,鄰居間其實早就有些風言風語傳出。
在明華娶妻搬走後,流言少了許多,在閆振也搬走後,流言便漸漸絕了。
如今公安找上門,當年的一些事又給翻了出來。
當地是多年老鄰居,沒人願意作證,不過光是他們透露的消息,其實已經作證了李嬋的話不假。
於是明華被扣上了亂搞男女關係的帽子,被判批d一個月,並掃明家小區公廁半年。
判斷結果一下來,明母就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便得知明父宣布和明華斷絕父子關係,還要和她離婚,明母再次暈了過去。隻是這次隻暈了幾秒,她便又清醒過來,開始哭天喊地。
她罵李嬋,罵李家,罵閆振,反反複複的罵,也聽不進外人的勸,陷入了魔怔。
明父沒管這對母子,宣布斷絕關係和離婚後,他直接搬到了廠宿室住,還請人給自己介紹寡婦。
儘管唾棄他,不過明父有工作有積蓄,還願意為寡婦養孩子,很快便有一個帶三孩子的寡婦看中了他。
隻是想結婚,住宿室可不行。
現在房子難找,又不能買賣,明父隻能將目光放回了老妻和兒子住的房子上。
誰叫明華將爺爺留下的屋子給了李嬋呢,如今這套房子可是單位分配給他的。
閆振被批d後,被人們唾棄,被打被欺負,地上鋪稻草睡,稻草還被同房室友搶走,不能洗澡,吃不飽睡不好,是愛人和心中的仇恨支持著他堅持了下去。
然而當半個月後,他精神支柱之一的明華也掛著牌子和他一起批d時,閆振崩潰了。
“明華,你怎麼也被批d了?”
明華苦笑道:“李嬋發現我們的關係,並報警了。現在我被罰批d一個月,再掃半年廁所。”
“李嬋!我和你勢不兩立!”閆振恨的眼睛發紅,心底發誓,等自己恢複自由,他就要殺了李嬋!
明華還好,晚上可以回家睡,和閆振一起批d後,兩人相互鼓勵,相互打氣,感情更深了。
閆振的日子好過了許多。
有愛人陪著,就算被批d,閆振也覺得不難忍受了。
明華便從家裡給閆振偷偷帶吃的用的,比如幫閆振帶換洗衣服,明母原本陷入了魔障,可天天見兒子受苦受難又清醒過來。
她瞧著兒子每天回來精心為閆振準備飯菜,給閆振洗衣服,忽的醒悟了。
她養這樣的兒子,真不如養閨女,至少閨女還能正大光明的嫁人生孩子。
醒悟後的明母去找明父和好,要和明父嘗試生一胎。
明父已經有了新歡,再看老妻便厭煩起來,怎麼能答應。
可明母威脅他說要去舉報他偷公家東西添補自家,又答應懷不上就退位讓賢,明父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和她複婚造人。
儘管複婚了,可明父已經有了心思,再也不可能再為這個家全新全意付出,即使複婚了,也在為再離婚做準備。
有了經驗,明父知道房子最重要,便哄著明母宣布和明華斷絕關係,然後將明華趕出了家門。
閆振剛過了半個月好日子,便得知明華被父母趕出家門,無處可去的事。
他給明華出主意道:“你現在無處可去,就去李嬋那,那屋子是你的,就算給了李嬋你也有權力住。她不讓你住,你就鬨,反正你現在也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也不怕她再威脅你。”
這主意好,正好明華也覺得自己和閆振的遭遇都是李嬋導致的,深恨她,自然不想她好過。
於是等當天的批d結束,明華便往李嬋住處去。
到了小院,他重重的拍門,大叫道:“開門!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