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聲音,李嬋心情舒暢,眉頭緩緩舒展開來,然後鬆開手。
奇怪,她不是這麼暴力的人,難道是受了抑鬱症的影響。
張偉下意識地倒退好幾步遠離李嬋,直到貼到後麵的牆壁,才覺得腦子悶痛,發暈。
他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些後,指著李嬋憤怒道:“你竟然敢打我!”
李嬋爆粗口道:“打你怎麼了,特麼你將近一年沒出現,我剛要出月子你就來接我,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肚子生蛆的玩意,滿腦子都是算計。”
“你手指繼續指著我,信不信我現在就下床打你!”
張偉立刻收回了手指,氣憤道:“你是不是不想跟我過了,你看你現在就像個潑婦,還學會了打人。”
“我就是潑婦了怎麼了,我就是不想和你過了,自從我回娘家,我就沒打算再回去,等我出月子我們就去離婚。”
張偉氣憤道:“你彆以為我不敢打你。”
李嬋冷冷道:“有本事你來打我,你要是打到我,我就給你三分臉麵,沒卵用的男人,不配在我麵前揚武揚威。“
“你...”張偉又指著李嬋,被李嬋扔了個枕頭,他立刻往門口走,嘴裡大聲道:“爸媽,你們看李嬋,她瘋了,竟然打我。”
他以為李建豐和方婉就算不幫他說李嬋,也要問問李嬋為什麼打他,沒想到李建豐高喝道:“打的好。”
方婉走到門口,冷眼看張偉,卻對李嬋說道:“你說你親自動手做什麼,也不怕臟了手。”
張偉氣急,這是全家都在欺負他呀,他舉起電話道:“李嬋打我,我要報警。”
方婉才不怕他報警,高聲道:“你報呀,有本事你現在就報警。小嬋是產婦,還在做月子,你來惹她生氣,她錘你又怎樣?你從結婚一毛錢都沒給過媳婦,吃軟飯還有臉趾高氣昂來氣她,看看警察到底是說你多,還是說小嬋多。要不要我叫左鄰右舍來幫你宣傳宣傳?”
張偉氣不過,要走,卻被方婉攔住,“小嬋的產檢費,生孩子的住院費,孩子的花銷,你也得出一半,一共七千五,明天就給我們送來。要是不送來,我和小嬋爸去你單位鬨,去你家鄰居宣揚。”
李建豐補充道:“還有車子,現在就把我們給小嬋的陪嫁車鑰匙放下,那是我們給小嬋用的,現在她帶兩孩子,沒車去哪裡都不方便。”
張偉沒想到自己來一趟,不僅挨了打,還被索要費用。
他拒絕道:“車子留給你們,以後我怎麼上班。”
李建豐問道:“你自己不是有車嗎,開你自己的二手車。”
張偉解釋道:“現在我的車給我爸開了。”
李建豐不耐煩道:“我管你車子給誰用,你有沒有車用,這是我們給小嬋買的婚前車,不是你的車。現在叫你放下你就放下,彆給我理由打你。”
看李建豐似乎躍躍欲試,張偉瞧出他是真的想打自己,忙從口袋取出鑰匙丟到地上,二話不說就黑著臉急匆匆離開了。
等下了樓,身後無人,張偉才放下心來,然後罵罵咧咧的走了。
方婉撿起車鑰匙,問道:“這車怎麼處理?”
李建豐不假思索道:“賣了,被那垃圾開過,估計小嬋也不要了,直接賣了吧,到時候給李嬋買輛路虎。”
李嬋走出屋,認同道:“爸說的沒錯,直接賣了,省的小垃圾惦記。”
說起車子,方婉才想起一個事,說道:“咱家好像都沒有駕照吧。”
李建豐想了想,也想起來了,還真沒有,全家去哪裡都是騎電瓶車,於是說道:“我先去考駕照,等小嬋出月子,你再去考。”
李嬋道:“靠駕照的事不急,爸爸你先將車子處理了,然後給我找個心理醫生,做個抑鬱症或者啥病的證明,以後估計會用到。”
比如離婚後,張偉看李家暴富眼熱,想要靠孩子問李嬋要更多的撫養費。
給是不可能給的。
李建豐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說道:“行,我待會就去打聽一下。”
方婉也出主意道:“請個保姆來照顧孩子吧,不然管兩孩子累的慌,借口就說我們要看店,沒空照顧,到時候保姆費也讓張家分攤。”
如今李嬋一家都在想怎麼讓張家割肉,怎麼惡心回去。
小垃圾,看誰鬥的過誰。
另一邊,張偉打車回到家,發現自己的一隻眼睛青紫,記恨上李嬋和李家人了。
為了報複李嬋,他回到父母家,準備讓他們叫上親戚,一起去李家算賬。
瞧見兒子臉上的傷,張母憤怒道:“小偉,誰打的你?”
張偉沒好氣道:“是李嬋,都怪你讓我去接回李嬋,李嬋不樂意,還打了我一頓。”
一聽是李嬋,張母還不敢相信,“她怎麼敢?你怎麼不還手?”
“她怎麼不乾,我都打不過。而且現在李家要我們出孕檢費,住院費,孩子奶粉錢一半,一共七千五,還將我的車也要走了。”
一聽這話,張母出離的憤怒起來,“他們怎麼敢!她還想不想過日子了,要是不想過了就離婚。反正娶她沒花錢,到時候她還得哭著來求你。”
張偉道:“直接離婚豈不是便宜了她,我還成二婚的了,得讓她主動離婚,然後賠償我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