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描寫真的太美了,像一首詩。凡妮莎疑惑為什麼沒有導演把這本書買下版權拍攝。雖然這個故事不太符合奧斯卡的口味,但卻是戛納這些電影節最愛的文藝片風格。如果拍好了,甚至能夠留名電影史。但竟然沒有任何製片商買下,這真令人困惑。
如果有朝一日她成為導演,她一定會買下來拍。不過她現在也隻是想想而已,畢竟她現在並不是導演。
凡妮莎當然無比喜歡這部。看到赫爾曼黑塞本尊就在自己麵前,她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赫爾曼在她的筆記本上簽了名,還留了一句寄語,“美麗的凡妮莎,願你永享內心的寧靜。赫爾曼黑塞留。”
她還遇到了薩繆爾·貝克特,這是一名愛爾蘭作家。此時他還沒有創作出令他蜚聲文壇的《等待戈多》。他為人熱情,和凡妮莎聊了幾句。貝克特說到自己最近正在創作一部戲劇。他抨擊現在的戲劇過於注重戲劇情節,表現不出人世間荒誕的本質。
他有些喝醉,臉變得通紅通紅的,喃喃自語,他正處在困惑中:“生命真是可笑,毫無意義……我們活在世上,就像可悲的螻蟻。”
他變得迷迷糊糊,開始犯困。他趴在旁邊的桌子上。凡妮莎試圖扶著他回屋裡休息。
貝克特很沉,凡妮莎一個女人扶不動他。就試圖從旁邊找人來搭把手。
那個人轉頭過來,他長得並不帥氣,人也很矮。比穿著高跟鞋的凡妮莎低了一個頭。他一隻眼睛有些斜視。他的眼神一直在美麗的女士身上飄來飄去。他的神情有點猥瑣,凡妮莎對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
他問凡妮莎:“小姐,你叫什麼名字,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凡妮莎說:“我第一次來參加這個宴會。我叫凡妮莎·克魯斯。”
那人啊了一聲,說:“是你,是我邀請你來的。我是讓·保羅·薩特。”他向凡妮莎伸出手,握住凡妮莎的手後,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謝謝你賞光而來,你比傳聞中的還要美麗。”
凡妮莎迷惑的說:“傳聞?”
薩特笑著說:“最近在歐洲的藝術圈,都知道你是馬蒂斯的新繆斯。”他說,“傳言你的美麗,讓他拿起了久違的畫筆。”
凡妮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謝謝你的誇獎。能夠成為他的模特,才是我的榮幸。”
薩特的風評一向是風流花心,而且和法國著名女權作家波伏娃是開放式的戀愛關係。凡妮莎雖然敬佩薩特的文學造詣,但是並不欣賞他這個人的整體。
但是她知道薩特和加繆是很好的朋友,她好奇的問道:“聽說加繆今晚也來,可以介紹給我認識嗎?”
薩特臉色瞬間就發生了變化。他露出不忿的神情,自言自語道:“怎麼每個女孩都想認識加繆。那家夥可真是招女孩子喜歡,除了那張破臉,他還有什麼呢。”然後他對凡妮莎說:“加繆今天沒有來。他可能忙著照顧情婦吧。”他把情婦兩個字咬得極重。
凡妮莎點點頭,說:“哎,好吧。那算了。”她本來想問加繆要個簽名。她還特意帶了攝影機,想和加繆合照。
屋裡的氣氛有些潮熱,而且喝了點酒,讓她覺得有些悶熱。她想出去透會兒氣。走到彆墅外麵的樹林中,涼風吹在她的身上。她覺得自己放鬆了不少。
拿出筆記本,就著月光下看裡麵的內容。
她滿意的說道:“赫爾曼黑塞,薩瓦多爾·誇西莫多,博爾赫斯!天哪,我竟然收集到了這麼多大師的簽名!”
她對著小樹林喊了一聲:“阿貝特·加繆,趕緊給我出來!我就是因為你才來參加這個晚宴的,結果你竟然因為照顧情婦不來!果然存在主義的男作家都這麼風流又花心!”她喝了一點酒,變得活潑了許多。
凡妮莎一氣之下,從地上撿了塊石頭隨手扔到前麵的草叢裡。
“啊!”傳來一個男人的慘叫。凡妮莎嚇了一跳。自己打到人了嗎?她趕緊跑過前去,扒開灌木叢,看到地上確實躺著一個男人。月光照在他的五官上,顯得他五官極其深邃。他緊閉著眼睛,這時緩緩睜開。
這是之前下雨送她回酒店的那個男人。
他摸了摸自己的頭,吃痛的哼了一身,說:“小姑娘,又是你啊。你手勁還挺大的。”
凡妮莎說:“對不起,我沒想到竟然有人大晚上躺在草叢裡。我送你去醫院吧,真是對不住了。”
男人說:“沒事。你這語氣,好像是在伶牙俐齒的諷刺我躺在地上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頭,說:“不需要這麼麻煩。過幾天就好了。”他又說,“怎麼那麼生加繆的氣,我倒是聽說,他今晚可能要來。”
凡妮莎沒回答他,反而好奇的問:“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啊?這裡四下無人,難道你也是來參加晚宴的嗎?”
“所以,你也是一名藝術家?你也是作家嗎?”
男人笑著說:“隨便寫過一點東西。沒有什麼名氣。”
男人伸出手,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小姑娘,拉我起來吧。”他伸出自己的手。
他的手心非常潮熱,有微微的汗。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量真是越來越低了qwq.....特彆誠懇的向小可愛們提出一個請求。如果有一天小可愛們要棄文,一定要給我留一條言,讓我知道大家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棄文。不要默默的就走掉啦,這也能讓我有點點進步,比心!!感謝在2020-06-2918:57:07~2020-06-3012:35: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Say20瓶;Leo熙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