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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心裡哀嚎不已。以後再也不敢挑釁加繆了。這明明就是隻扮豬吃虎的狼!
這下輪到凡妮莎一步步後退,她訕笑著說:“嘿,我就是開玩笑——”
加繆說:“開玩笑嗎?我的甜心,你知道你說的任何話,我都會當做聖旨來執行。”
凡妮莎說:“嘿,男女授受不親——”
加繆的聲音如同鬼魅,如同一個天生的誘惑者:“凡妮莎,我對你來說,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嘛?”
凡妮莎說:“嗚嗚嗚,人家隻是一個小女孩……隨便說一下而已。”
她被加繆一步步逼到床上。她倒在床上,頭發散落著,浴巾也變得淩亂。加繆欺身而上,把凡妮莎禁錮在他的雙手間。
凡妮莎說:“可惡,可惡。把我的純情靦腆又容易羞澀的加繆還給我——不對,好像也沒有這樣的加繆吧?你搭訕我那麼熟練,照顧我也那麼熟練,我現在才發現,你根本就不是一個新手嘛。我竟然被你騙了。”
加繆在她耳朵裡吹了一口氣,說道:“小姑娘,我教你一課。不要隨便挑釁老男人——不要隨便說自己做不到的話,否則——”
凡妮莎一下子被他激起了鬥誌,叉腰說道:“你說誰做不到呢?誰啊誰啊?不會是站在你麵前的我吧。我有什麼不敢的,哼,我的膽子才大呢。”她把藍色的毛巾直接塞到加繆懷裡,說:“你今天要是不敢,不敢幫我,就在報紙上發三篇報道,說,你,阿貝特加繆,是個膽小鬼,隻敢空口放炮!其實,什麼都不敢,什麼都做不到!”
加繆低頭一笑,說:“好啊——那我有什麼不敢的呢?”
他靠近凡妮莎,凡妮莎緊張到眼珠子亂轉,她能夠感受到他噴出來的濕熱的鼻息,她咬著牙盯著加繆。但是,即使她已經心亂如麻,她也要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緋紅的臉頰早就出賣了她此刻的緊張。
加繆慢慢拉下來凡妮莎的浴巾。她的潔白的身體一點點露了出來。
在黑色的床單上,她如同一朵白色的玫瑰。那麼潔白而嬌嫩。她的皮膚上沒有任何一點瑕疵。
胸大腰細,臀翹腿長。完美的腰身比,完美的蜜桃臀。
加繆沒有說話,凡妮莎也緊張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後悔自己非要挑釁加繆,落得如今這麼尷尬的情況。早知道這樣,自己打死也不敢挑釁加繆,向他認個慫就是了。不就是丟點人嘛。
那條浴巾的角落慢慢的被扯開,從她的身體上滑下來,直到最後的遮擋物也沒有。
凡妮莎的金黃色的頭發濕漉漉的披在身上,還有水滴在往下慢慢的流著。
凡妮莎的手指緊緊的抓住一邊的床單,死活不肯看向加繆。
加繆的聲音如同鬼魅,帶著無比的誘惑,呢喃道:“凡妮莎,看著我——看著我——”
他把藍色的浴巾裹住凡妮莎,上麵帶著加繆身上的茶香味。凡妮莎顫抖了一下,加繆凝視著她,眼睛中是火熱的無法抑製的愛。他的手裹在浴巾外麵,一點點的、慢慢的替凡妮莎擦淨身體。隔著浴巾,凡妮莎依然能感受到手上火熱的溫度。他排除一切雜念,一臉認真的幫她擦乾淨水滴。沿著她精致的鎖骨往下,滑過她的肌膚,她的曲線,來到她的腿間,然後再往下,擦淨她小小的腳。
雖然什麼都沒發生,但凡妮莎覺得此刻竟然無法抑製的緊張和羞澀,這樣親密的接觸令她臉紅心跳,心裡雷鳴不已。她感覺自己的氣場完全被加繆壓住了,心裡不爽,她滿腦子隻想翻身奴隸把歌唱,所以她忽然坐起來,一下子把加繆按在床上,然後欺身而上,雙腿分開,跨開半跪在他的腿兩邊。低下頭來親吻加繆的唇。
加繆的大手慢慢摸上她的腰,然後沿著她的腰往下撫,他手上的溫度令她不自覺的戰栗。激烈的熱吻過後,凡妮莎趴在加繆的懷抱中,輕輕說道:“我好喜歡你啊。”
加繆在她額上印了個溫柔的吻,說道:“我也是。我愛你。”
凡妮莎的行李箱中沒有乾淨的睡衣。她是一個潔癖的小姑娘,她不想穿沒有洗過的睡衣。
加繆給她找了一件自己的乾淨的襯衫,給她披在身上。加繆的襯衫白白的,下擺遮住她的臀,露出來她纖細的大腿,她坐在加繆的腿上,吃保姆做的飯。她張著櫻桃小嘴,讓加繆給她一口一口的喂飯。
她覺得自己一下子什麼力氣都沒有,過去那個堅強的獨立的凡妮莎已經被她拋在腦後,她現在隻覺得自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滿腦子都是柔情蜜意。
她被加繆抱在懷裡,坐在餐廳。識趣的保姆做完飯後就提前下班了。
加繆在碗裡舀出一勺湯,輕輕說道:“啊——張口。”
凡妮莎聽話的張開嬌嫩的唇。
“啊——好燙。”凡妮莎委屈的說道。眼睛紅紅的。委屈的看著加繆。
加繆趕緊吹了吹,抿了一小口,說:“這下好了。”然後他還說:“小嘴巴燙著了嗎?那,親親就好了。”然後他又低頭親了下去。加繆的吻火熱又霸道,抽儘了凡妮莎全身的力氣。吻完之後,加繆摸了摸凡妮莎的小臉蛋,笑道:“我的小甜心,嘴巴還疼嗎?”
凡妮莎紅著臉白了他一眼,說:“討厭你。哼。”
凡妮莎靠在加繆懷裡,隻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她看了看旁邊的表,說:“加繆,我要去機場,買機票回美國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加繆歎了一口氣,說道:“這麼快就回去了麼?你才來幾個小時呀。”
凡妮莎委屈的說:“我也不想嘛。但是我還要工作呀。”她又在加繆的嘴上親了一下說:“加繆,來洛杉磯探我的班吧。”
加繆又在她臉上親了親,說道:“好,我會去探班的。一會兒,我開車送你去機場。”
凡妮莎跳了下來,跑到了臥室,加繆跟在凡妮莎的身後。凡妮莎翻了翻自己的行李箱,說:“我要穿這條裙子!”她撿出來一條紫色的魚尾裙,卻不小心在凳子上撞了一下,又蹦蹦跳跳的跳到加繆麵前。往他腿上一跳,又說道:“你幫我嘛。”
“幫你什麼?”加繆明知故問。
凡妮莎嚶嚶嚶的說:“幫我吹吹,我撞到腿了,好疼好疼。”
加繆抬起她的膝蓋,說:“是都撞紅了。我幫你親親吧。”他心裡感覺很可惜——竟然隻是吹吹膝蓋,他還以為凡妮莎想讓他幫忙換衣服呢。小姑娘柔嫩的肌膚觸感令他迷戀。
加繆在她膝蓋上親了一下。凡妮莎小貓一樣的叫著。
凡妮莎捂住臉,心想,她真的好喜歡加繆呀。
加繆拖著凡妮莎的行李,把她送到了巴黎機場。兩個人在機場裡又親了起來,凡妮莎戀戀不舍的放開加繆,說:“加繆,我要回去工作了。拜拜。”
加繆輕輕的說:“好好工作。我回頭去探你的班。”
凡妮莎正要走進安檢。加繆又一下子把她拉回來,低低的說:“你走了。我就變成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了。”
凡妮莎說:“我也不想離開你。”
她趴在加繆的懷裡,說:“工作,沒辦法啦。我隻能回去,過段時間我們就又能見麵了。”
加繆說:“過段時間,是多久啊。我一分一秒都忍受不了和你分彆。”他喃喃的說。
凡妮莎說:“等我拍完《局外人》,會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我一直在巴黎陪著你。”
加繆輕輕的說道:“好。”他的手指又摩挲著凡妮莎的嘴唇,他又說道:“凡妮莎,我好愛你。”
凡妮莎甜甜的說:“我也是。加繆。”然後她拖著行李箱走了機場。她的背影完全消失之前,又回過頭來,和加繆揮了揮手。
加繆一直注視著凡妮莎美麗的背影,被一種無法抑製住的喜悅感所徹底裹挾。他的小姑娘,哎,他的小姑娘。凡妮莎真的是他的小姑娘了。原來,他喜歡小姑娘,而小姑娘也那麼喜歡他。
凡妮莎開心的回到了洛杉磯。帶著慘痛的錢包。
輸給阿瑟的一千美金令她覺得肉痛不已。她更立下決心,以後一定不跟任何人打賭。也許她天生沒有賭王的運氣,是逢賭必輸的那種人。
回到洛杉磯後,她全心全意的沉浸在工作中。這裡應該怎麼設置,那裡的分鏡頭怎麼畫,采取什麼樣的構圖,用什麼樣的鏡頭和膠片,用什麼樣風格的視聽語言來呈現這部電影,光影該如何設置,無數的問題都堆在凡妮莎腦子裡。
她本來也是個工作狂人,但和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她在工作時總忍不住想一想加繆。
加繆現在在乾什麼?
加繆也會想自己嗎?——他當然要想自己,他要是敢不想她,她就再也不理他了。
加繆看上去是個冷靜理智自持的人,怎麼他的吻會那麼火熱——凡妮莎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的唇,似乎那裡還殘留著加繆的氣息。凡妮莎心想,看上去越是禁欲冷靜的人,也許在感情上就越火熱瘋狂。
“凡妮莎?凡妮莎!”旁邊阿瑟叫了他好幾聲,才把凡妮莎從發呆中叫醒。
阿瑟這種情場老手,一看凡妮莎這個表情,就知道凡妮莎和加繆之間發生了什麼。他調侃凡妮莎說:“我說過你和加繆不一般吧,當時不知道是誰一直和我說,哎呀我和加繆沒可能的,哎呀加繆那麼花心風流,也不知道是誰在說,她最討厭加繆了,最討厭最討厭最討厭加繆了。”阿瑟模仿凡妮莎的語氣,越說凡妮莎越臉紅。最後,凡妮莎的臉火辣辣的,像被火燒了一樣。
凡妮莎瞪了他一眼,說:“好好工作啦。”
作者有話要說:改了兩次我儘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