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東辰見沐靜媛一副凝重的模樣,搖頭輕笑:“你我夫妻一體?,有什麼不能說的,孟玲瓏並非孟家遺孤,三年前私自潛伏到晨國,朝夕相處愛上了軒轅浩,攻城那日自願上城門演戲,想逼我退兵。”
沐靜媛快速消化完這些?信息,然後微微瞪眼,沒?想到裡麵?藏著這麼多的事情。
若是這樣的話,那殿下不是被……
沐靜媛看了眼賀東辰頭頂上的玉冠,表情微妙。
她咳了聲,轉移視線道:“那殿下打算如何處置孟玲瓏?”按理來說一個叛徒,不說嚴懲,就?算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讓其?自生自滅罷了,怎麼還重兵看守起來。
“軒轅浩沒?死?。”
“什麼!”沐靜媛猛地抬頭,反應過來趕緊捂住嘴巴,緊張地望一眼四周。
軒轅浩沒?死?!這個消息若是傳出去,多少是是非非將要重新上演!
沐靜媛心裡五味雜陳,殿下竟然將這麼重要的消息告訴她一個晨國人!
“你就?不怕我……”她盯著賀東辰的臉,神?色複雜,眸光閃爍。
“不怕。”賀東辰回答的自信滿滿,伸手拉過沐靜媛的手把玩,調侃道,“就?算我不能留住你的心,不是還有千千萬的女子?嗎?在你心裡,她們比軒轅皇族重要得?多。”
沐靜媛望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心中有萬千言語,最後隻彙成一句:“我不會負你的。”
兩?人雙手握在一起,互相溫暖著彼此。
沐靜媛知道事情的內幕後,很輕易猜出,賀東辰留著孟玲瓏,不對外公布其?叛變的消息,是為?了引出在逃的軒轅浩。
一個沒?用的女人,和一個敵國太子?放在心上的女人,哪個更?有價值,一目了然。
“以?後再發生今天這種事情,你不必出麵?。”賀東辰囑咐道,沐靜媛的身份意義深重,若是在新婚期,在朝國人的眼皮子?底下出事,那外麵?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子?。
沐靜媛知道輕重,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第二日,沐靜媛接待南都城貴婦時,被人當場行刺,好在明楊幾人機警,沒?出大事。
沐靜媛驚疑不定,沒?想到上
一刻還言笑晏晏的人,下一刻就?突然暴起,要她的命。
被製服後,那婦人滿臉猙獰道:“什麼女子?獨立!簡直逆行倒施!有違天理!”
“好好的人,學?什麼狗叫!”擒住她的小七眉毛一豎,抬腳踹上她的腿窩子?。婦人撲通一聲,直接跪趴在地,嗑了一臉的血。
明楊見沐靜媛臉色不好,趕緊讓人拖下去,離開前想了想說道:“太子?妃不必糾結,正?因為?這種人的存在,您做的事情更?加刻不容緩。“
沐靜媛揚起一抹笑容,溫和堅定道:“你說的對,明將軍。”
賀東辰收到消息匆匆趕來,看到完好無損甚至更?加鬥誌昂揚的沐靜媛,心裡鬆了口氣,上前摸了摸她的腦袋:“讓你受驚了,我已經?讓人嚴加審問,這裡麵?肯定牽扯到其?他事情,你不要多想,你做的事情很有意義。”
沐靜媛失笑:“你們一個兩?個,怎麼都想著安慰我,我明白的。”
她要做的事情,不僅會受到男子?的阻撓,還會被一些?女子?拖住腳步。她們已經?被徹底洗腦,所思所想,都站在男人的角度,何其?可悲啊。
“你能看明白就?好。“賀東辰欣慰。
說話間,明楊進屋回稟:“犯人受連家指使。”
“連家?”賀東辰挑眉,表情有些?意味深長。
“連家?是南陽連家?”沐靜媛疑惑,南陽連家一向見風使舵,出了名的牆頭草,怎麼會?
賀東辰含笑解釋:“連家自持身份,孤便讓他們去打理白玉宮裡的菜和豬,想來心懷怨恨,出手報複。”
沐靜媛嘴角抽搐,讓高高在上的世家養豬種菜,這也糟蹋人了。
沐靜媛突然神?色一轉,目光幽幽道:“當初若是我和父親不答應,殿下不會也讓我們去養豬吧?”
“怎麼會。”賀東辰握住她的手,“孤尊敬有識之士,南陽連家底子?都爛了,不用也罷。”
說完看向下首的明楊,吩咐道:“傳令下去,出兵南陽,捉拿連家眾人,有罪的依法處置,無罪的,發配去北邊種地。”
明楊高聲應道:“是!”
行刺一事告一段落,賀東辰擔心有人再對沐靜媛下手,多安排了幾隊守衛,甚至讓閒得?
發黴的係統俯身傀儡,貼身保護。
“這是域外的大雕,很通人性,媛娘幫孤照顧一段時日。”賀東辰一臉鄭重,將係統牌大雕交給沐靜媛。
沐靜媛抬著頭,看著比自己還高還壯的大鳥,咽了咽口水,強裝鎮定道:“妾身會好好照看的。”
係統歪了歪腦袋,顛顛地靠近沐靜媛幾步,伸出大大的翅膀,拍了拍沐靜媛的肩膀:“多多指教多多指教。”
沐靜媛整個人都僵住了,哭腔都出來了:“它還會說話!”
這麼大的鳥!還會說人話!真的不是鳥成精了嗎!
賀東良警告一眼係統彆太過分,解釋道:“像鸚鵡學?舌,隻會這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