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純和蕭母打作一團。
這兩個女人,一個是聖潔不可高攀的白蓮花,一個則是剛剛經曆了人世間最大悲痛、早已化身憤怒母獅的霸王花。
她們打起架來,前者根本不是後者的對手。
剛剛交手,沈雪純這朵隻會凹造型的白蓮花就被蕭母揪住了頭發。
接著就是被蕭母抓了個滿臉花。
蕭母也是真的氣急了,爆發了全身的力量,明明指甲不是很長,卻還是在沈雪純臉上抓出了幾道血痕。
感受到臉上火辣辣的疼,沈雪純又疼又慌,不是吧,她、她不會要毀容了吧?
雖然早已年過四十,可沈雪純對於自己這張臉是無比重視。
如果她的臉受到了損傷,比殺了她更讓她痛苦!
“啊啊啊,你這個瘋女人,居然敢抓傷我的臉?”
沈雪純也急了,拚了命的掙紮,並凶狠的伸出兩隻塗滿最新顏色甲油的手,瘋狂的抓向蕭母。
蕭母被尖利的指甲劃破臉頰,可她卻絲毫沒有在意。
她的心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她的女兒被個小畜生害死了。
她現在見不到那個小畜生,不能把他怎樣,可小畜生那個不講理的親媽卻在眼前。
剛才更是說出那樣顛倒黑白的汙蔑,所有的恨意、所有的怒火,蕭母全都發泄到了沈雪純一個人身上。
彆說隻是臉頰被抓傷了,就是跟這個可惡的潑婦同歸於儘,蕭母也無所謂!
蕭母咬緊牙關,不管臉上流著血,也不管頭發被扯掉了幾縷,而是以一種不要命的方式攻擊沈雪純。
“啊!住手!你個瘋子,還不趕緊住手!”
“疼、我的臉好疼。”
“來人啊,救命啊!”
最開始,沈雪純還能氣鼓鼓的跟蕭母對打。
但,過了一會兒,沈雪純受了傷,又切身感受到了蕭母的那種不要命,她也有些怕了。
而打架就是這樣,有時候氣勢很重要。
一旦心裡慫了,戰鬥力瞬間下降。
沈雪純就是這樣,不過幾個回合,她就被蕭母按在了地上。
砰砰砰、piapiapia!
沈雪純被打得腦袋都有些懵。
見蕭母打得差不多了,周圍的警察才仿佛反應過來,紛紛衝上來拉架。
鄭誠從另一間房間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
“這是——”怎麼了?
鄭誠看到一對有些眼生的中年夫婦? 卻像看到仇敵一般死死瞪著沈雪純,心裡已經猜到了幾分。
可他還是故作疑惑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