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炮製了這一切,張令宗又怕又興奮。
在他的心目中,薛櫻這個小青梅的地位也愈發重要。
張令宗知道,自己如果想要在京城徹底站穩腳跟,成為真正的人上人,一定少不了薛櫻的幫忙。
所以,張令宗才會假借“孝道”為名,偷偷將薛櫻也弄到了京城。
薛櫻當然知道張令宗對自己的看重。
她更清楚,憑借自己的大腦,她會讓張令宗一輩子都離不開自己。
可、可嚴氏懷孕的“傳聞”,還是驚醒了薛櫻。
不管嚴氏是不是假性懷孕,薛櫻都忽然意識到,現在這個時代是一個納妾合法的年代。
她確實可以利用青梅竹馬的情誼、超越時代的大腦來捆綁張令宗,但男人,骨子裡都是好色的。
現在張令宗還隻是個需要幫扶的侯府嗣子,等他真的成了世子、甚至是平南侯……薛櫻不敢賭!
所以,趁著他們感情還算深厚,薛櫻要多給自己留些後手。
錢,遠比男人更可靠。
“……三郎,我當然信你,可我還是會忍不住嫉妒啊!”
“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根本不能容忍和彆的女人有親密接觸。更不用說,嚴氏本來就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算了,不說這些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咱們都不要為了一個外人而爭吵!”
薛櫻擠出幾滴眼淚,故作委屈、大度的說道:“以後,咱們也都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好,再也不提了!”
看到薛櫻哭了,張令宗心底那絲對她的不滿也都消失了。
他趕忙伸手給薛櫻擦眼淚,並柔聲哄著,期間還不忘各種許諾、發誓。
“噗嗤!”
薛櫻似乎被張令宗的花言巧語哄住了,她破涕為笑。
見終於雨過天晴,張令宗大大的吐出一口氣。
恰在這時,薛櫻又開口了,“不說這些煩心的話了,咱們還是說點兒高興的事兒吧。”
張令宗抬頭,等著薛櫻繼續往下說。
薛櫻沒有急著開口,而是轉身去了臥房。
不多時,她拿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
張令宗看過去,發現托盤上放著一切瓶瓶罐罐。
“這是?”張令宗問了一句。
薛櫻打開一個小巧的白瓷罐兒,打開蓋子,把罐口湊到張令宗麵前,“你聞聞?”
張令宗聽話的抽了抽鼻子,他眼睛一亮,“好香啊,卻又不甜膩!這似乎是你們女人用的胭脂?”
“沒錯,就是胭脂!”
薛櫻自得的說道,“我做的,而且我去京中的其他胭脂鋪子看過了,我做出來的胭脂,比他們那些老鋪子的招牌貨都要好!”
“三郎,你在侯府身份敏感,雖然有嚴氏貼補,可你到底是個大男人,怎麼好總用女人的錢?”
“所以,我便想著,咱們索性就盤個鋪子,專門賣胭脂水粉,或許不能大富大貴,但總能支應你的日常花銷!”
薛櫻很會說話,明明是自己想開鋪子、攢私房,卻拿張令宗當借口。
當然效果也是非常好的,張令宗十分感動,並拍著胸脯保證:“好,鋪子的事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