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受到不行,可就是沒有哭。
安妮見我一直在壓製情緒,忍不住說道:“沒什麼的,又沒有發生什麼,公司的人不會出去亂說。”
“可我不知道怎樣麵對傅言殤了,那個是他爸!”
我狠狠地揪住頭發,滿心滿腦都是剛才自己屈辱的畫麵。
安妮用力地抱住我,大概是怕我會想不開,她一直沒有放開我。
“秦總,如果傅司明不是傅言殤父親,不是你家公呢?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他囚禁你在老宅子十日十夜,卻沒有強你,剛才雖然逼迫你,可好像也沒有真的要強來的意思。”
“這裡是公司,他再變態,也不可能不反鎖辦公室的門,就侵犯你吧?”
我一愣,安妮的分析確實有道理。
之前在老宅子,傅司明隨時可以強我,但是他並沒有……現在想想,比起強我,他似乎更傾向於羞辱我!
“你說,傅司明不是傅言殤的父親?”
我慌亂地穿好衣服,這才發現早上出門的時候沒有紮起頭發,發絲散落在胸前,傅司明應該看不真切什麼。
安妮點點頭,“我吃午飯的時候查了查傅司明的私人醫生,發現這個醫生,最擅長治療死精症和性功能障礙方麵的問題。一般的正常人,選私人醫生都會選擇綜合能力出色的吧,偏偏這個傅司明就選了個專治那方麵問題的……”
我皺了皺眉,“這樣說來,傅司明那方麵有缺陷?”
“我覺得是這樣的,秦總,你有沒有發現傅言殤和傅司明不像啊?一般存在血緣關係的兩個人,或多或少會有點像才對。”
我沒有說話,事實上,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會儘快查清楚的,好了,秦總,我們趕緊去醫院看看傅言殤吧,剛才我聽厲靳寒的語氣,挺著急的。”安妮說。
我打起精神,“走吧,交待安保科負責人,以後不準傅司明踏進公司一步。”
“好的。”安妮頓了頓,補充道:“讓他們把沈寒,傅思瑤這些人都列入禁止放行的名單中吧,否則會影響你辦公的心情。”
我很感激安妮的貼心和默契,“好。”
來到醫院。
楚玥和早我幾分鐘到的傅司明站在一起。
他們估計沒想到我還能撇開滿心的恥辱感來這裡,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反正很不好看。
厲靳寒並不知道知道剛才在我公司發生了什麼事,直接走到我麵前,“秦歌,你聽我說,我已經找到適合移植給傅言殤的腎源了,不過……”
“不過什麼?!”我的心境大起大落,連帶著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隻要不用楚玥他們那邊的腎源,彆的,我無所謂,我隻求傅言殤平安喜樂。”
厲靳寒笑了一下,“嗯,你的心願一定會實現的。幫我和傅言殤簽字同意移植手術吧,我沒有家人,隻好拜托你幫我簽字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厲靳寒,“你說什麼?你要摘除一個腎給傅言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