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了張嘴,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大概是這個事情來得太突然,一時之間,我有點接受不了。
安妮和蕭禹見我大吃一驚,同時開口說道:“這件事,我們也沒告訴傅言殤,等過一段時間,再辦婚禮吧。”
我再次一愣,沒想到他們連傅言殤也沒告訴。
這時,傅言殤走了進來:“氣氛這麼凝重,在談什麼?”
我說:“在談你兄弟和我閨蜜的婚事。”
“哦?”傅言殤挑挑眉,望向蕭禹:“可以啊,這麼快就追求安妮成功了。”
蕭禹笑得特彆窘迫:“不快不快,跟你學的,一言不合就上床。”
我:“……”
傅言殤:“……”
我們難道一言不合就上床嗎?!
安妮大概覺得蕭禹說得太露骨了,連忙說道:“什麼一言不合就上床,蕭禹,你可彆胡說啊。秦歌和傅言殤,明明是合不合都上床!”
話剛出口,她像是意識到自己說的更為露骨了,立即捂著嘴:“那個,我什麼都沒說……”
我簡直要以手扶額。
偏偏,傅言殤特彆認真地點點頭:“安妮,你說的對。我和我老婆確實是這樣的。”
我已經開始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病了,從前那麼冷淡孤傲的一個人,怎麼今時今日,就能自然而然的說笑了呢?
安妮也是不敢置信,怔愣了好一會,才拍著大腿說:“傅言殤,你沒毛病吧,一下子這麼有人情味了?”
傅言殤笑笑,“我也是個人,沒有人情味的話,那才有毛病。”
是啊。
他也是個人,是個疼我愛我寵我的男人。
我心裡五味雜陳,回想這一路經曆的點點滴滴,眼淚一下子又流了出來。
之後,我們四個人一起吃了晚飯。
蕭禹提出唱歌,徑直開了音效,說要送一首歌給我和傅言殤。
安妮很默契地起身,走到蕭禹身邊,拿過麥克風:“一直都覺得《愛是你我》很適合你們,怎麼說呢,上天有眼,你們總算苦儘甘來了,真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往後的每一日,你們都甜蜜幸福。”
我很沒出息的又哭了,“愛是你我,真好。有情人終成眷屬,真好。”
就算生活給我無情的苦痛折磨,
我還是,
覺得幸福更多……
“真好。”傅言殤摟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餘生有你,真好。”
第二天一早。
我和安妮來到精神病院。
傅言殤和蕭禹忙著查主導器官買賣的幕後黑手,也就沒陪同我們一起去。
護士帶著我們走到紀寧的房間外,“少夫人,您還是先彆進去吧,紀寧的情緒非常激動,我擔心她會傷害您。”
我沒說話,直接望進病房裡。
隻見紀寧赤身裸體的跪趴在地上,下半身全是黏膩的液體,旁邊還有幾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她遭受過怎樣的肆虐!
安妮看見紀寧這樣,也嚇了一跳,連忙問護士:“怎麼真的讓男精神病患者強她了,不是說教訓她一下,不真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