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事有些慌,他笑著,唇角的笑容略有些諂媚:“不知道您是……”
“我是他爹。”殷音指了指蕭宸。
管事一聽這話,心立刻提了起來。
彆人不知道蕭宸是誰,他可是知道的。
眼前這青年是蕭宸的爹,豈不是代表他是……
可管事又覺得不像。
“怎麼,我不能賭嗎?”見管事凝視著她,遲遲沉默不回答,她又問,“難不成彆人能賭,我就不能賭?還是說你專門就想讓我兒子跟你賭?”
她加重了“專門”兩個字,聽起來就像是管事專門給蕭宸挖陷阱,讓他賭輸,背負那麼多債務。
管事聽完,心裡咯噔一下。
他確實是專門挖了坑給蕭宸跳的。
但凡進了賭坊,懂那麼點賭錢規則的人,都不會作死到去玩跳馬。
那玩的不是馬,玩的是命啊。
試想一下,幾局就翻了那麼多倍的銀子,根本還不完,銀子還不了,當然隻能拿命來償還了。
可是,他能承認嗎?
當然不能,不然他這賭坊就開不下去了。
他又看向蕭亙,想讓蕭亙開口說幾句,給他拿拿主意,可蕭亙就是不看他。
蕭亙是有心想說什麼,可剛剛殷音那個犀利得幾乎把他看透的眼神,真的嚇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