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母來說,她對殷音是既同情又嫉妒。
同情她被丈夫拋棄,又嫉妒她被拋棄後還過得那麼有,有那麼一雙愛她的兒女。
同時,她也對殷音的多管閒事覺得厭惡。
就算是她把那討債鬼打死了,那也是他們的家事,和她有什麼關係,鹹吃蘿卜淡操心,既然操心了,還不肯把醫藥費付了,還要他們還錢,真是虛偽惡心。
顧母絲毫不覺得她打顧珩有什麼錯,或許最開始看到顧珩難受是血的樣子時,她有一瞬間的害怕,可後來她又想,這討債鬼是她生的,命是她給的,這些年也是她供吃的喝的住的,她想怎麼做都行。
所以,她越發地唾棄殷音。
殷語在聽到顧母陰陽怪氣的嘀咕後,即便是一直性格軟弱的她也憤怒了。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媽媽好心好意,你卻這麼恬不知恥……”
“你敢罵我,找打啊,怎麼我哪裡說得不對。”
顧母擼起袖子,似乎下一秒就要動手般。
“怎麼,你就這麼想被抓嗎?如果你想進牢房的話,我們不介意抓你進去待一待。”一個女警冷冷瞪了她一眼。
女警自己也生了一個兒子,她最厭惡家暴孩子的父母。
最終,顧母隻能灰溜溜地閉嘴,掏醫藥費,當然,是在顧父不願意全部掏的情況的。
給了一半的醫藥費,她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院,連去看顧珩一眼都沒有。
而顧父接到了情人的電話,又多拿出了兩百塊錢,拜托殷音他們接下來照顧顧珩,之後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