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虎崽,這是你親爹啊,趕緊叫爹。”
魏老太哄著,又唬著臉瞪小草,“小草,快叫爹。”
也不知是迫於魏老太的壓迫,還是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虎崽和小草怯怯地喊了句:“爹……”
四歲小孩的聲音奶聲奶氣的,軟乎乎的。
一聲輕輕軟軟的爹,讓魏堯的心都要化了。
“誒。”魏堯應了聲,喉頭微微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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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音娘呢?”魏堯問,白皙清雋的臉帶著一絲薄紅。
他想象中的,他一回來,應該是妻兒急切走過來,甚至會因為太過思念與驚喜忘了禮數,撲過來抱他。
他都想好了,雖然那樣是沒有禮數的行為,可看在他們那麼思念的份上,他便也不責怪。
不曾想,剛踏進家門,就迎來母親與兩個孩子熱情的“毆打”。再者,他都回來那麼久了,為何音娘還沒出現?
魏老太一聽魏堯問殷音,立刻就炸了。
以往被殷音壓製的憋屈終於有了宣泄的出口。
“幺兒啊,那個殷氏,你就該把她休了。”
魏堯心下一驚,怎的一問就說要說音娘休了,難不成……
不知怎的,魏堯忽的想去他之前的一個同窗遭遇的事。
他的同窗,同樣是娶妻生子沒多久,變外出求學了。
不曾想,不曾想……
不曾想他之前返家,卻發現他娘子跟一個賣貨郎跑了,連那個孩子都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