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可否幫妾身將水倒了。”殷音問道。
魏堯瞪大了眼睛,驚訝殷音居然讓他去倒水。
畢竟在魏家,魏堯可謂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即便是沐浴,以前也是妻子在燒水,倒水,他自認這是妻子該做的。
可如今……
魏堯剛要開口拒絕,就聽殷音道:“相公,妾身繡了一下午的屏風,手疼。”
魏堯:……
一會後,魏堯拎著水出去倒了。
等到他回來,殷音又將布遞給他:“相公,可否幫妾身擦頭發?”
殷音也並不是自己沒辦法擦頭發,隻是想試探下這個迂腐書生的底線。
魏堯目光沉沉凝視著她,最終在她盈盈的翦眸中,將布接了過去。
殷音坐在椅子上,濕潤的墨發披散。
魏堯站在她身後,替她擦拭著頭發,動作輕柔。
殷音洗頭了用了胰子,有一種淡淡的清香。
魏堯從未給任何人擦拭過頭發,動作很是笨拙。
他輕柔地擦拭著,因為是站著,他不經意間掃過殷音潔白如玉的脖頸,隱約看到那潔白褻衣下那抹紅色的肚兜。
魏堯哼了一聲,心中了然,這殷氏,果然在勾引他。
擦拭完頭發,殷音就見魏堯出去了,她正在鋪床,準備待會睡覺。
古代睡覺很早,一般天黑了就該睡了。
這時,就見魏堯進來,看著她時,表情有些扭捏。
殷音疑惑看著他。
下一秒,就見魏堯似鼓起勇氣般,將一個東西遞給她。
殷音拿了過來,一看。
“這是胭脂?”
魏堯“嗯”了一聲。
殷音挑眉:“是送給妾身的禮物?”
魏堯再次“嗯”了一聲。
殷音心情不錯,她就說嘛,魏堯給家裡其他人都帶了禮物,怎麼會不給自己的妻子帶。
殷音將胭脂打開,見胭脂顏色鮮豔,香味淡雅,看上去很是不錯。
“謝謝相公,妾身很喜歡。”
魏堯看到殷音確實很喜歡,臉上帶笑,心情也不由暢快。
“音娘喜歡便好。”
罷了,看在音娘那般費心勾引他的份上,他一個君子,就不與小女子計較了。
君子,該大氣。
“音娘,我們該就寢了。”
殷音掃了他一眼,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