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什麼嫌棄不嫌棄,魏某並沒有納青樓女子為妾的心思和習慣。”魏堯坦蕩蕩道。
按著魏堯的想法,男子納妾並沒有什麼不對,甚至也有男子會納青樓女子為妾,可他並沒有這個打算。
所謂娶妻娶賢,納妾納色。
魏堯覺得納青樓女子為妾,有**份,也並不覺得眼前的女子有顏色。
他覺得音娘比眼前的姑娘要好看許多了。
這樣比較之後,他又暗自搖頭,怎麼能將青樓女子與自身清白的妻子相提並論呢。
花槿沒有聽出魏堯言下隱藏的意思,可魏堯的拒絕她還是明白的。
“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奴家嗎?”花槿美眸含淚,神色哀傷。
魏堯心態度堅決,再次點頭。
“既是如此,那奴家便不再強求。”花槿也有自己的驕傲,讓她追著過來,讓魏堯給她贖身,納她為妾,已經是她最後的勇氣了。
隻是在離開前,她又問:“魏公子以後如有空閒,可否偶爾來春風樓看看奴家?”
魏堯疑惑地問:“我與姑娘非親非故,為何要去看姑娘?”
“……”
魏堯是純粹地疑惑,他想不明白,非親非故,他為何要去看花槿,況且,今日他來春風樓是為了參加詩會,可今日的詩會有些烏煙瘴氣,魏堯想,以後若是詩會再在青樓,他定然不會再來,
魏堯的意思,花槿自然不會知道,隻當魏堯是再次強硬地拒絕她,不給她一絲希望。
她很是難過,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挽留,隻能強顏歡笑道:“既如此,奴家便不再打擾魏公子,願公子以後前程似錦。”
“多謝。”
魏堯急著回去,又自覺與花槿不熟,禮貌性道謝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