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以。”
他很快就找出笑笑的檔案給殷音。
他看殷音翻看檔案，覺得她應該是想知道笑笑的信息，不由道：“說起來，當初笑笑的檔案還是我親筆記錄的，當時，笑笑來我們孤兒院的時候，可不像現在這麼活潑......”
當初，笑笑是被警察送來的。
那時，警察搗毀了一個人販子團夥，成功解救了一批小孩，有的小孩因為有父母找，被陸陸續續帶走，有的小孩卻找不到父母。
最終，找不到父母的小孩被安置到孤兒院。
笑笑就是被安置到孤兒院的小孩。
“......那時候笑笑比現在還要瘦瘦小小，隻剩皮包骨，身上還有被打過的痕跡，也不愛和彆人說話，整天就待在一個偏僻的地方自言自語。後來，他慢慢在院裡適應了下來，老院長帶他去醫院檢查，查出他有妄想症......”
殷音很認真地聽他講：“還有呢。”
“在警察詢問人販子，他們是從哪裡把小孩拐來的時，那人說，是小孩的養父母賣給他的......”
他的養父母是從其他人販子手裡買來的笑笑，據說是因為生不出孩子，笑笑被他們買來的時候還很小，看著像是剛出生沒幾個月。
後來，養了幾年，他們意外有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於是對笑笑就開始不好了，經常會毒打他，最終更是將他再次賣給人販子。
笑笑的妄想症，也不知道是在被養父母那得的，還是在人販子那邊。
殷音回憶了下之前她和笑笑的對話，詢問他第一次見到爸爸媽媽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