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守在門口,空蕩蕩的房間裡就隻有他一個人。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會叫喊,可這個房間在最開始分給他的時候,他為了以後方便懲罰葉雲衍,就加了隔音設備,所以無論他在房間裡怎麼喊,外麵的人都聽不到,再加上他此時沒有多少力氣,所以叫喊了幾句就停了下來。
門開了,殷音走了進來。
張中承扭頭看去,此時的他沒有了之前的淡漠,取而代之的是慌亂,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道:“夫人,我受聘到這裡教導孩子,夫人不尊重我,還毆打我,將我綁在這裡,不知道夫人這是要做什麼?”
張中承試圖拿出他對待學生的那一套去對待殷音。
可殷音麵無表情,一雙眸子極黑,裡麵仿佛醞釀著層層疊疊的暴風雨。
明明眼前的女人,年輕,美豔,本該是柔弱的,可張中承對上她的眼睛,卻莫名覺得滲得慌。
“張中承,這麼被綁在床上的感覺怎麼樣?知道一個詞叫任人宰割嗎?”殷音語氣淡淡,纖纖玉手撥動著儀器上的各色電線。
張中承瞳孔微微一縮,心底沒由來升起一抹恐慌:“你,你要乾什麼?”
“我要乾什麼?”殷音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般,輕聲一笑,“那就要問問你之前要對我兒子,對那些學生乾嘛了。”
說著,殷音拿出一副白手套,慢條斯理戴上,動作矜貴又優雅。
戴好手套,她拿起各色電線,轉身麵對張中承,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那抹弧度在的瞳孔中無限放大,一股寒氣從他的背脊爬起。
此時的張中承,就如同被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而殷音就是那拿著刀的屠夫。
殷音有些懊悔沒有穿白大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