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據崽崽現在的情況,采了草藥,碾磨成藥粉,給它喂了下去。
小銀虎發燒了,迷迷糊糊,尾巴處,背脊處,都發炎了。
它很難受,不過它很乖,沒有發脾氣,最後很難受很難受,難受到忍不住的時候,才會忍不住低低地嗷嗚兩聲。
那聲音弱弱的,仿佛會隨時斷了般,殷音抱著它,邊哄:“崽崽乖,吃了藥就不難受了,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小銀虎雖然燒得迷糊,但在殷音哄它的時候,它會依戀地用小腦袋蹭蹭殷音的手,在殷音給它喂藥的時候,它也很乖地張嘴吃。
它,真的是一個很乖很乖的崽崽,乖到讓殷音都覺得心疼。
喂了藥後,殷音又來了水,小心翼翼地用打濕又擰乾的水擦拭著小銀虎的皮毛。
小銀虎渾身都臟兮兮的,毛發還打結。
給它擦洗身體,費了殷音好大一番力氣,花了挺長時間。不過看著皮毛恢複乾淨的小家夥,殷音心裡是滿足的。
小家夥依然還在昏睡。
殷音又找了治療外傷的草藥,碾成膏狀,敷在它的背脊,尾巴還有眼皮處。
期間,她又給小家夥喂了水。
看著還沒有醒來的小家夥,殷音蹙著的眉心一直都沒有鬆開。
若是在現代,她能保證肯定能治好小家夥,但在原始社會,醫療條件那麼差的情況下,殷音真的不確定,尤其小家夥是獸人,也不知道她按照治療人的方式去給它治療有沒有用。
...
小銀虎其實一直都很難受,身體熱熱的,像是要燒了它一般,讓它一下子就想起了被綁在柴堆上,周圍全部都是火。
它很難受,忍不住低低嗷嗚出聲。
可這時,身邊有一個輕柔的聲音在安撫它,有一雙手在輕輕撫摸它的毛發,那人將它抱在懷裡,它可以感受到那份柔軟,還有那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