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魚幼崽的腹部有一條長長的傷口,有鮮血不斷從裡麵流出,將那一片草地都染紅了。
它,奄奄一息,即將死去。
“嗷嗚,嗷嗚嗚......”粥粥一隻前爪指了指飛魚幼崽。
阿母,它好可憐,我們可以救救它嗎?
粥粥其實是換位思考,它想,它那時候被白獅部落弄得受傷,它也是希望有人能救救它的。
“粥粥想救它?行,那就救吧。”說著,殷音把飛魚幼崽小心抱了起來。
殷音不忍拂了粥粥一片善意。
而且,這隻飛魚幼崽,也是殘疾幼崽,殷音想到了自家的粥粥,也動了惻隱之心。
當然,即便沒有粥粥的要求,殷音遇到了,也是會救的,
畢竟,她是床頭婆婆啊。
...
飛魚幼崽的情況很危急。
它失血過多,還乾涸。
殷音將之前找到的幾株能止血的草藥搗成糊狀,塗在飛魚幼崽的傷口上。
又挖了一個坑,弄了海水在裡麵。
她將飛魚幼崽放在坑裡,泡在水裡,當然,塗了草藥的腹部處並沒有泡到。
她明顯察覺到,飛魚幼崽在被泡進海水的時候,它的肌膚在小幅度地吸收著海水。
殷音鬆了口氣。
能吸收海水,進行自我修複,證明還能救。
飛魚獸人必須定期泡水,最好是海水,因為海水所含有的一些物質能增強它們的免疫力。
“嗷嗚......”阿母,它會醒過來嗎?
粥粥站在坑邊,垂眸往下看飛魚幼崽,銀色的眼睛裡儘是擔憂之色。
殷音摸了摸它的小腦袋:“放心吧,它應該沒事。”
粥粥眼睛一亮,用小腦袋蹭了蹭殷音的掌心。
“嗷嗚......”阿母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