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音看著他一副被背叛的悲憤模樣,覺得莫名其妙:“他確實是我的親生孩子,至於我是不是和其他雄性獸人在一起,那和你沒關係。我奉勸你一句,還是趕緊離開炎黃部落吧。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你是我的伴侶,你怎麼能和其他雄性獸人在一起。”弓高聲質問,他從來沒想過晝會是他和音的崽子,畢竟他可是知道音生下的崽子是殘疾的,殘疾幼崽根本沒辦法化形。
對於弓來說,伴侶相當於他的所有物,即便他們早已經解除了伴侶關係,可殷音私下和其他雄性獸人在一起,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種背叛。
堂堂白虎部落的首領怎麼可能忍受得了。
殷音隻覺得弓腦殘得可以。
“當年離開部落的時候,我就和你解除了伴侶關係,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趕緊走。”殷音沒有耐心再和他耗下去。
可弓猩紅著一雙眼睛,仿佛很是不甘,不願意離開,非要問出一個結果吧。
“把他丟出去。”
最終,弓完全沒辦法反抗被丟出了炎黃部落。
之後怎樣,殷音沒再理。
…
回到部落後,晝欲言又止。
“想問什麼就問吧。”殷音微微歎了口氣道。
少年沉吟了片刻,低聲不確定地問:“阿母,他,他是我阿父嗎?”
粥粥在小的時候,就憧憬過自己的阿父是怎麼樣的,甚至他很多時候都想問問阿母,他的阿父在哪裡,為什麼沒有來看他。
但後來,他能察覺到在阿母這裡,阿父是一個他不能問的禁忌。
所以,即便再想知道,他也沒問。
後來,慢慢長大,他也意識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