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都聽你的。”殷音發現溫疏真的是醋精和粘人精,她連連保證了好幾遍,還簽下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某人才不計較。
不過,溫疏還是道:“以後過年我回來就行了。”他回來,是他這個做兒子應該做的,但他不想讓妻子和孩子受委屈。
殷音知道溫疏是為了她和孩子好,道:“行,到時候再說吧。”
無論怎樣,她是不會再讓铖铖受到溫母那種思想的荼毒,也不會讓溫母那些如刀般的尖銳話語去傷害寧寧。
“我們明天回去?”溫疏建議,反正大年三十已經過去,這個年也算是已經過了。
“可以。”明天應該去能回去吧,不過今天晚上應該會發生一些比較有趣的事情吧。
…
“我走了,你這幾日好好照顧自己,乖乖待在家裡,不要出去惹事。”王大爺臨離開前,仿佛叮囑。
今天他要出去走親戚,因為那邊比較遠,他可能得過兩日才能回來。
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王大虎這個唯一的兒子。
畢竟王大虎就是個巨嬰,即便現在三十來歲,也是王大爺這個爸在親自照顧著。
他就待在家裡,什麼都不做,好吃懶做,遊手好閒。
王大虎用尾指掏了掏耳朵,很是不耐煩:“知道啦,你好煩啊,趕緊走。”
王大爺微微歎了口氣,最後留下一些錢離開了。
…
晚上,約莫十點鐘,四周寂靜無聲,家家戶戶的燈基本上已經關了,在鄉下,基本是九點左右就睡覺了。
此時,外麵隻有月亮的光灑落下來,帶來朦朦朧朧的光亮。
溫家,門忽然吱的一聲從裡麵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