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示意許母不要說。
許母隻當是許可可想一個人將委屈留在心裡,更加疼惜。
“可可,你彆阻止奶奶,這件事情必須有個交代,不然以後她還能再犯。”
殷音視線落在許可可上,神色淡淡。
她經曆過這麼過世界,早就早就了一雙能看透人心的火眼金睛,怎麼會看不出許可可是在裝模作樣呢。
殷音猜測肯定是許可可又整出了什麼幺蛾子,還是針對歡歡的。
想到這一點,殷音就火大。
“說吧,發生了什麼事。”殷音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許母張嘴立刻把之前發生的事說了什麼,言辭間很是激動,毫不掩飾對許可可的偏袒,對歡歡的嫌惡。
“……你說,可可是好心啊,她怎麼能這樣做,我和小聞就是讓她給可可道個歉,可她居然不肯。這也太沒家教呢。”
殷音麵無表情,問了句:“家教?那也得有家啊。”
一句話,成功讓許母的所有話戛然而止,臉色驟然煞白。
這句話完全戳到了許母的痛處。
自從許歡歡被找回來後,許母被介意的就是當初自己弄丟了許歡歡的事,即便家人沒有因此怨她,即便歡歡也不曾怪過她這個奶奶,但她就是害怕。
害怕麵對如今殘疾的孫女。
沒有人知道,昨天晚上,許母是在怎樣的噩夢中度過的,夢裡孫女如惡鬼,質問她,為什麼當初把她弄丟,害得她如今殘疾,還要她償命。
是啊,是她,弄丟了許歡歡,害她沒有了家,沒有家,哪裡來的家教。
殷音沒有顧慮許母此時的心情,道:“所以,媽你和小聞都不相信歡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