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婷沒辦法脫罪,可是她又不甘心,於是就把許可可拖下水了,包括許可可推了許母,還有那本日記,當然還有自己是許可可生母這件事。
如果說陳韻婷是人販子這件事還能讓許之衡和許楚聞接受,那麼許可可這件事,就幾乎要讓兩人當場崩潰。
許楚聞不願相信這個人販子的片麵之詞,於是去找了那本所謂的日記,還真的被他找到了,她和許之衡也看到了裡麵的內容。
日記從許可可進入這個家會寫字開始記起,裡麵寫著的滿滿都是許可可的心機與謀劃,當然也包括與歡歡有關的事,裡麵的言辭激烈,充斥著陰暗。
手裡的日記本掉落在地上,許楚聞怔愣在原地,半晌後眼眶紅了,他笑了,極儘諷刺,不知道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在嘲諷彆人。
所以,他們都錯了,錯信了許可可,錯怪了歡歡。
所以,在這個家裡,隻有媽媽的眼睛是雪亮的,而他們,全都是糊塗的。
許之衡在醫院守著許母。
許母已經從急救室出來,可她上了年紀,被許可可這麼重重一推,不僅腦震蕩還癱瘓了。
許楚聞到病房的時候,許母拉著許之衡的手一個勁地道歉。
“阿衡,是媽錯了,媽不該信了許可可,不該信了那個女人。”
“咱們許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就成了這樣。”
是啊,怎麼就這樣了,整個家都散了。
後來,許可可的日記本,許之衡也看了,看完後的許之衡久久沉默,卻並沒有什麼歇斯底裡的情緒,就好像,好像他之前就猜到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