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媽媽會一直陪著你。”殷音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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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殷音依舊拉著林玉霜去跑步。
早上的時候,蔡醫生過來了。
蔡醫生是偽裝成殷音的同事過來的,殷音自己故作忙碌,讓林玉霜招待客人。
作為心理醫生,總是很容易就打開人的心房。
很快,蔡醫生與林玉霜就聊上了。
林玉霜雖然不太明白媽媽的同事怎麼跟自己聊得比較多,但也沒有懷疑什麼,隻當眼前的人很熱情,而且與媽媽的同時聊天時聊的也是一些生活的瑣事。
林玉霜全程一直都麵帶著微笑,熱情地與她交談。儼然就是一個好客的主人。
但蔡醫生觀察入微,還是能看到少女熱情活力下深藏著的疲憊。
如果把少女比喻為一棵樹的話,那麼這棵樹的外麵光鮮亮麗,枝繁葉茂,但實際上內裡已經被掏空,這棵看上去很健康的樹,或許隻要風輕輕一吹,就會頃刻間倒下。
蔡醫生是在一個半小時後離開後。
在蔡醫生離開後,殷音也很快找了時間,詢問孩子的情緒。
“……孩子的情況我基本上已經了解了,她現在確實處於中度抑鬱症中,已經逐漸地往重度發展。而且根據你所說,她已經出現自殘和身體疼痛的感覺,所以她必須吃藥,再加上家人朋友的陪伴,引導,才能慢慢走健康。”
蔡醫生開了藥,不過因為林玉霜不願意讓彆人知道自己得了抑鬱症的緣故,殷音也沒有告訴她,蔡醫生是心理醫生,也沒有在明麵上拿藥給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