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地的時候,張雲驍因為不適應,身體踉蹌了下,幾乎要摔倒,幸好殷音及時將他扶住了。
但殷音也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你受傷了。”殷音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媽,沒事的。”張雲驍還是把自己擺在是殷音兒子的位置上,他不想讓媽媽擔心,於是想獨自隱瞞下傷勢。
殷音看著坐在地上的小孩,臉有些嚴肅:“張雲驍,我是你媽媽,但此時我更是你的教練,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受傷沒有得到及時的處理,導致傷口惡化,或是你的身體出現什麼狀況,會影響後麵的訓練。”
張雲驍有些茫然地看向殷音,他很少聽到媽媽這麼嚴肅地和他說話,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此時,張雲驍才真正意識到,現在,他是一名運動員,而眼前的媽媽是教練了。運動員是教練是一體的,前者有什麼事也不應該對後者隱瞞,否則影響的不止是自己,還是整個團隊。
張雲驍對自己的隱瞞覺得愧疚和後悔:“對不起,殷教練,我錯了。”
接著,他將自己身上受傷的地方給殷音看。
張雲驍身上流血的地方,正是綁著繩索的地方。
殷音知道,這樣的訓練,肯定會磨損到身體,於是在綁住的地方,她特地加墊了其他柔軟的東西,減少磨損。
但也僅僅隻能做到減少罷了。
這段時間,每天幾個小時的連續訓練,上千地練習,日複一日,怎麼可能不被磨損到。
磨損到的地方,手指長的皮都破開了,露出裡麵鮮淋淋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