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眼前的書桌,換做原主,肯定會說:不就是抽屜不能鎖嗎?你是有什麼秘密要鎖在裡麵嗎?沒有鎖就不能把用了,這書桌還好好的,怎麼就需要換了,你是沒有賺過錢,不知道賺錢的艱難。就知道亂花錢。
這時,夏稚卻顧不得媽媽居然願意換書桌,她急急忙忙拉開抽屜,拿出裡麵的日記本。
當看到日記本上的小鎖還是完好的後,她頓時鬆了口氣。
剛剛媽媽應該是沒有拉開抽屜吧。
畢竟,按照夏稚對媽媽的了解,如果看到這日記本上了鎖,媽媽是肯定要撬開的,想看看裡麵有沒有寫什麼,即便知道那是夏稚的日記,即便知道裡麵寫著的是夏稚的**,但媽媽還是很熱衷於窺探他們的**。
一旦他們反駁,媽媽就會勃然大怒地反駁:你是我生的,你的命是我給的,我有什麼不能看,還是你真的有什麼東西是我不能看的。
如果應是的話,那媽媽更是非看不可了。
夏稚不能理解媽媽這種理所應當的想法,隻知道生活在沒有自己**的空間,她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快窒息了。
甚至有時候媽媽會拿出她的**在外人麵前調侃,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讓她很是難看,無地自容,就好像被人當眾扒了衣服般。
她不明白媽媽為什麼能那麼自如地在外人麵前說女兒的**,這讓她窒息又毫無辦法。
所以,夏稚才猜測,媽媽肯定是沒有打開過抽屜,不然肯定會看到裡麵的日記本,也會想儘辦法打開,然後看到裡麵的內容。
想到裡麵的內容被媽媽看到的可能,夏稚的心就是一顫,甚至拿著日記本的手都微微發抖。
同時她也暗暗慶幸,媽媽沒有看到。
想到媽媽說要換了書桌,她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