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廖春蘭也附和道:“可不是,依我看,春梅就是對殷語那丫頭太好了,你看像我,我家那兩個丫頭,一惹我生氣,我可不會生氣,我不拿衣架,直接拿扁擔就狠狠敲下去,不聽話就教訓,你看,她們現在還敢和我嗆聲,還不是乖乖聽我的話,春梅啊,你就是太心軟了。殷音啊,你家也有兩個丫頭,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心軟,要不然她們能反上天去。”
此時的夏霽正在屋子裡看書,即便門虛掩著,廖春梅兩人哭嚎的聲音還是清晰地傳了進來。
其實,從知道舅媽來時,她就無心看書了。
她們對於殷語的咒罵,以及讓殷音也要教訓家裡兩個女兒的話,讓夏霽聽了渾身發寒。
那些話,何其熟悉。
媽媽從小到大,貶低她們的話,和廖春梅她們說的何其相似。
即便這些日子她看到了媽媽的改變,可每每想起那些話,她依舊覺得窒息。
因為太過激動,夏霽雙手緊握成拳,指甲都陷入掌心,帶來一陣陣的疼痛。
她很害怕,害怕如今有所改變的媽媽會聽從舅媽的話,再次變成以前那樣。
會嗎?會嗎?
此時,外麵麵對著廖春梅姐妹的殷音麵對著廖春梅的抱怨和哭訴麵無表情。
甚至聽著心生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