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就好。”衛驍回。
兩人是公眾人物,遲早又懷有身孕,找阿姨一定要找靠譜的,他人脈廣,不難找到合適的人選,而且回頭最好還得谘詢下營養師,畢竟遲早偏瘦,懷孩子又辛苦,得給她補補。
總之,真要把孩子生下來,需要計劃的事情很多。
不過衛驍也不太在意,說白了,就是錢的事,隻要你開得起高薪,什麼阿姨請不到啊!
想到錢,衛驍摸手機看了眼銀行短信。
他還有三百萬的片酬這個月到賬,按理說,早就過來了,但是至今都沒發下來。
衛驍皺了皺眉,琢磨著回頭去問問公司財務。
遲早收拾好碗碟,便開始泡茶。
她有時候需要趕圖紙或者課業,會泡咖啡,不趕的時候則會喝一些花茶。
也不是有茶癮,而是單喝白開水沒味,習慣了喝點花茶。
她泡的是玫瑰紅茶。
玫瑰用的就是國產的平陰玫瑰,紅茶則是普洱,隨意按照比例調的。
滾燙的水倒下去,玫瑰花瓣和茶葉在骨瓷杯裡緩緩舒展開身體。
玫瑰香氣伴隨著茶香在室內飄蕩。
衛驍退出短信,輕輕嗅了嗅空氣中嫋嫋的花香跟茶香,道:“你之前不是喝茉莉花茶麼?現在換成玫瑰花茶了。”
遲早看著徐徐泡開的玫瑰花,道:“喝膩了茉莉花茶,就換了一種。”
衛驍突然想到了什麼,舌頭舔了舔後槽牙,壞笑道:“玫瑰花茶也挺好的,滋陰啊!”
刻意咬重“滋陰”倆字,顯然某人又汙了。
玫瑰的功效,滋陰養顏,美白。
挺正經的功效,但到了衛驍那裡,就不太正經了。
這家夥才21,卻騷斷腰了。
遲早懶得搭理他,畢竟某人的德性就那樣,老流氓,特彆混蛋,你要是回嘴,他能嗆個無數句回來,而且一句比一句騷。
遲早理智地不回答這種騷話。
衛驍請求道:“媳婦兒,給我也來一杯唄!”
遲早雖然不想搭理人,但是這種小小的要求自是會滿足他,立馬拿了骨瓷杯,給他也倒了一杯。
衛驍瞟了一眼茶水,優哉遊哉地道:“希望有壯陽的功效。”
遲早:“……”
笑著打了他一下,道:“你夠了呀!”
衛驍回:“不夠。”
遲早想到每次都能把她弄得下不來床的大男孩,無力極了,她無奈地道:“你不需要壯陽,相反,你得減陽。”
“噗嗤”一聲,衛驍給逗樂了:“減陽,這怎麼減,腎虧嗎?”
衛驍笑著貧著,見她泡好茶,就去牽她的手。
那感覺挺奇妙的,明明她就在眼前,你看在眼底,但仍是會覺得不夠,老想碰著她,巴不得用雙麵膠把他倆粘起來,最好還粘得沒有絲毫縫隙。
遲早是那種富養出來的丫頭,渾身上下無一不精致。
單指頭就白皙纖細,柔軟無骨頭,衛驍在那軟嫩手背上一通細致的揉,眸色漸漸幽深了起來,上午明明來過一次,但現在,身體又叫囂著渴望,明明她什麼都沒乾,穿得也正正經經,可她對他的誘惑力,簡直致命。
他抓著遲早的手一用力,遲早“啊”的一聲驚呼,跌入他懷裡,他捏起她下巴,瞬也不瞬地看那單薄嬌小的女人,歎息一聲,啞聲感歎:“媳婦兒,你這麼美,我腎虧是遲早的事情。”
他真的,愛慘了她。
每次看著身下的她,都會有一種感覺,老子遲早要死在這女人身上。
他對遲早,始於顏值,陷於人品,忠於愛情。
嘗試過和她相愛的滋味,他已經非她不可了,甚至現在都有些偏執跟極端了。
他覺得,遲早最好乖乖跟著他,不然,鬼知道他會對她乾出點什麼。
他從來不是什麼好人,但為了他媳婦兒,他可以變好,又或者裝得很好。
遲早哪裡猜得到衛驍內心真正的心事,當下,聽著他的小黃看,啐了他一口:“流氓。”
腎虧是遲早的事。
他居然拿她的名字開黃腔。
她真的服了他。
感覺他是被島片滋養大的,不然怎麼會這麼色氣。
一把把那隻掐她下巴的手打開,遲早想站起身,偏偏又被衛驍箍得極緊,掙了掙,衛驍卻抱得更緊了,衛驍心境柔軟,低聲哀求道:“媳婦兒,讓我抱會兒。”
遲早無奈,她覺得今天的衛驍特彆黏她,各種耍貧嘴,各種逗樂子。
不過,也正常,以前他倆,哪次相聚不是小彆勝新婚,各種黏糊。
如今分手之後和好如初,自然又膩歪在一起了。
遲早一想到之前因為太過決絕而跟衛驍錯過,就有些愧疚,心腸也變得柔軟,他想抱她,她自然乖乖讓抱。
如今,坐在他腿上,遲早就去端那杯已經涼好的茶打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