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覺得自己是個心機girl,因為她很想聽到更多,所以很心機地問道:“沒喝醉你說這些乾什麼?”
衛驍笑著啄了她一口,道:“因為……真的很開心啊!”
遲早當然知道他開心,畢竟《絕命狙擊》大爆,衛驍現在何止是殘血被奶滿了,甚至可以說,他已經大火了,妥妥的一線了。
衛驍現在是真的有種憂心的事全都放下了的感覺,他道:“我本來已經做好了準備,你跟我回家見家長之後大鬨一場的準備,可是你沒有鬨,就覺得你真的很好。然後票房也起來了,一切都熬過去了。”
遲早怔怔,卻也明白從去年十一月開始,衛驍的壓力有多大,怕自己和他分手,也怕自己撲街變成鹹魚。
如今熬出來了,自是春風得意。
以前他扛著的時候挺爺們的,也就此刻卸下全部壓力,才有種少年意氣之感,這樣的衛驍,更加真實動人,畢竟,衛驍現在連22歲都沒到,承擔這一切真的挺辛苦的。
好在,扛住了,熬過去了,於是一片光明。
遲早想仔細看看現在春風得意的衛驍,於是抬手,“啪啪啪”把室內燈全部按開。
酒店暖橘色的燈光裡,衛驍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黢黑雙眸酒後一片迷離,白皙麵龐酒意微醺一片桃花粉,望著你的時候神情滿滿都是寵溺和喜愛……
遲早本想好好看看他的,可這會兒哪裡敢看啊,立馬傲嬌地彆過頭。
心跳已然徹底失序,口裡更是一片乾燥,她悄悄地咽了咽口水。
就覺得,天,這樣半醉不醉的衛驍太幾把誘人了。
衛驍看著她吞咽口水,聽著她喉嚨間“咕嚕”聲響,哪裡忍得住,不加克製地吻了過來,顯然意動得很。
遲早略有些擔憂:“你喝醉了呀!”
她懷著寶寶呢,生怕喝醉了的衛驍亂來,衛驍是真的沒醉:“真沒喝醉,就是心情太好,有點……飄。”
他當然也明白她的擔憂,細心安撫道:“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遲早仍是有些抗拒,實在是最近太頻繁了呀!
衛驍卻啞聲道:“早早,人生得意須儘歡呀,這應該是我人生得意的時候。”
遲早再也無言,任由某人儘歡。
衣服,從門口散落到臥室內。
遲早躺在床上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道:“現在過十二點了吧!”
衛驍含混著應了一聲“嗯”。
遲早認真臉:“按照賭約,你今天……隨便我玩,所以,你躺好。”
衛驍迷蒙之間,好像記起了有這麼一回事,抬手,瞥了床頭鬨鐘,赫然是2月14號,零點多。
正月初一的賭約,好像賭的是情人節這麼一天。
於是,太子爺,忍得快爆炸了,愣是逼著自己躺回床上,當個被人玩弄的小可憐。
遲早興衝衝地翻身上馬,看著床上躺著的衛驍,他臉蛋潮紅著,頭有些彆扭地昂到一邊,薄唇微張著,那模樣,性感又勾人……
遲早滿腦子都是什麼“誘受”“美受”“絕世小受”這樣的字眼。
而她,是“總攻”!
某個總攻一陣得意,然後無比猖狂地表示:“我現在是總攻,你是弱受。”
太子爺:“……………………………………”
這是老子接過最爛的劇本沒有之一。
好在總攻大人體力有限,兩分鐘之後就不行了。
偏偏某人總攻人設玩上癮了,死活舍不得下來。
衛驍隻好哄她:“還是我來吧,你命令我就是了。”
遲早猶豫了一會兒,最終覺得這是不錯的方案。
等真折騰的時候,就覺得,老娘虧大了,真心虧大了,這是個圈套。
這個夜晚,衛驍自是春風得意馬蹄疾。
而室外,凜冬已過,春回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