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如此!”青蓮也是到現在才明白蟄部落和黑石部落長此以來的紛爭由來。
連看向禾木的眼神都正色了不少,雖然禾木這樣的做法有點不妥,甚至可以說是愚蠢,但是這點小小的瑕疵,對青蓮而言完全可以忽略。
甚至還有點頗為欣賞的感覺。
做部落的領導者,禾木是不合格的,但是身為這個時期的人類,對同族擁有善念,要比心懷惡意要好的多的多的多。
而荊布的做法也說不上錯,人家為父報仇理所應當。
但是可惜的是荊布所處的位置不好,正好站在了青蓮的對立麵,所以青蓮為了自己的計劃,也隻能對荊布這個有可能擁有著很大前途的少年說聲抱歉了!
“砰!砰!砰!”
不得不說,原始的碰撞還是很熱血的!看著荊布和禾木二人拳拳到肉的拚打廝殺,青蓮表示看的很過癮。
二人的捉對拚殺,沒有絲毫的技巧可言。每一次長矛和骨刀的對撞,都是使勁全力的接觸。
“咚咚!”的悶響,不時的傳入青蓮的耳中,聽得青蓮的牙齒不由得有點泛酸。
“是時候了!”青蓮見眾人的眼光都被場中的二人吸引,收進繡袍中的右手輕輕一捏。
禾木頓時隻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氣力,連手中本來重若千斤的骨刀也變得輕若無物起來!
看著再次襲來的荊布,禾木目光一凝,右手骨刀橫握,右腳猛地一踩大地,整個人就竄了出去!
“嗖!”
眾人隻聽到猶如風嘯一般的聲響,然後禾木就從原地消失了!
“噗!”的一聲悶響傳來,眾人再次望向場地之時,不由得睜大了雙眼!
隻見荊布手持戰矛呆立在原地,其胸口位置直直的插著一柄骨刀,骨刀透體而出,猩紅的血液頃刻間便浸濕整個地麵!
而禾木就站在離荊布幾米遠的地方,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的雙手!雙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荊布低頭望著自己的胸口部位,嘴裡咕嚕嚕的往外吐著鮮血,喃喃的吐了一句,“怎麼,,,可能!”然後就仰麵倒在了地上。
“首領!”
“首領死了!”
蟄部落的戰士紛紛湧了過來,但是在來到荊布身體旁邊的時候又齊齊的停下了身體,絲毫不敢觸碰他們的酋長!
“咳咳!”青蓮這時候站了出來,望著蟄部落的眾人淡淡的說道,“你們再靠的這麼近,你們的酋長大人就真的死了!”
“什麼!”
“這大人說酋長還沒有死!”
“快快,大家把異草帶過來,給酋長喂下!”
“笨!大人這麼說,肯定有救酋長的方法!”
“對對對!”
“大人,請你救救我們的酋長吧!”
“求求您了!”
“我們給您跪下了!”
青蓮搖了搖頭,走到了蟄部落中一個唯一表現的很鎮定的“戰士”麵前,見他依然低著頭,不肯看自己,自顧自的開口道“你這麼想讓你們的酋長去死?蟄部落的巫!”
“什麼?!”
“蟄部落的巫也來到了戰場!”
“那戰鬥的時候他怎麼不出手?!”
“對了,蟄部落的巫看著好年輕啊!”
黑石部落的戰士一聽青蓮說,剛剛那個看著很像戰士的蟄部落的人,就是蟄部落的巫,紛紛炸開了鍋!
連黑石巫的眼睛都不由的亮堂了許多,“不過,我記得蟄部落的巫不是一個老者麼?怎麼會是一女孩子呢?難道,他們已經培養了一個巫!”
見到青蓮已經認出了自己,蟄部落的巫終於抬起了頭,聲音竟然有些清脆悅耳!“大人既然已經早有打算,又何必詢問木羅呢?”
蟄部落的巫竟然是女的!青蓮有點差異。
“真是出乎意料呢。”青蓮有些差異的望著這個叫做木羅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