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隻小寶貝(2 / 2)

絕對掌控 多梨 8923 字 8個月前

舒瑤變得越來越依賴梁衍。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她去梁衍身邊之前,還能夠勉強和人交談幾句。而如今的她,就這麼留在自己的舒適圈中,哪裡也不想去,倦怠地宅著。

梁衍不在的時候,她就窩在房間中看漫畫,拚樂高,彈古箏,偶爾會給梁衍做晚飯。

梁衍在的時候,興致來了,會陪她合奏——梁衍不會彈古箏,但他鋼琴彈得不錯。

兩人在琴房中親昵,就在鋼琴之上,舒瑤從那上麵下來的時候,腿腳都是軟的,連站都站不穩,控製不住地顫抖。

有時候也會在書房中,舒瑤自己有一個惡趣味,就喜歡看梁衍一本正經、卻唯獨會為她失控的模樣。

她會故意引誘梁衍,挑在他讀書的時候。偶爾,梁衍會摟著她,和她一起看,耐心地教她辨認一些單詞。

大部分情況下,會控製不住地抱她起來,在書房的沙發上,或者書桌,亦或者回房間,舒瑤想要完整交付,但始終沒有成功。

她太怕疼了,後來故意不說,咬唇忍著,梁衍也會停下,溫柔親吻她的眼淚和脖頸。

在找不到合心意的糧之後,舒瑤甚至還自己寫了一部分故事,用的是黑龍和少女,很簡短的一段,她本來是自娛自樂,沒想到被梁衍看到,含笑誇了她一頓。

誇得舒瑤自己都麵紅耳赤,不好意思再聽下去。

隻不過,關於裡麵很可能會被和諧掉的一部分,梁衍仔細地和她探討實踐了許久,以幫助她能夠更生動地描繪細節。

舒瑤不喜歡玩遊戲,向梁衍吐槽現在市麵上的遊戲都過於追求打鬥和技巧了,很少有適合佛係玩家的。梁衍便將某個小工作室製作的遊戲試玩測試機拿過來,問舒瑤:“那你覺著這個怎麼樣?”

舒瑤玩了一陣,十分滿意。

她特意和梁衍取了情侶遊戲id,惡趣味的,她自己叫做城春,非要梁衍叫木深。

梁衍縱容了她。

“這個叫《洪荒》,”梁衍說,“我挺看好他們的遊戲理念和機製,隻不過如今還在起步階段。”

舒瑤問:“那要等多久才能製作完成?”

“資金和人員充裕的話,還需要再製作兩年,再送交審核,拿遊戲批號,”梁衍捏捏她的臉頰,“想玩嗎?”

舒瑤重重點頭。

梁衍一手摟著她,一手在審批的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梁衍參考著舒瑤的建議,簡略地整理了部分意見。

既然市麵上沒有她喜歡的遊戲,那可以為她專門量身打造一款。

《洪荒》的遊戲理念本就是包羅萬物,自由度高。佛係玩家可以在遊戲世界中選擇種田升級,而戰鬥係玩家也可以嘗到pk競技的樂趣。

順利填報上誌願那天,舒瑤激動地主動摟住梁衍,在他臉頰上重重地親了幾口,由衷地吹著彩虹屁:“哥哥,您真好!”

梁衍瞧她興高采烈的模樣,摸了摸她的腦袋,忽然開口:“想不想出去吃飯?”

舒瑤聽到梁衍這麼一句話,立刻垮了一張臉,十分不服氣:“為什麼要出去啊?”

如今她十分排斥外出這件事。

梁衍問:“你不想上學了嗎?”

舒瑤沉默了。

報完誌願,再等錄取結果出來,離開學也就剩不下多長時間了。

可她越來越抵觸見外人這件事情。

“有我陪著你,你試著和人聊聊天怎麼樣?”梁衍問,“會不會好一些?”

舒瑤勉強點頭。

這招稍微管點用,在梁衍有意識的引導下,舒瑤終於可以和傭人麵對麵地表達自己的需求,而不是再借用紙筆或者其他電子設備。

梁衍見一些客人,舒瑤也在他身邊。

她個子小,弱弱的一小隻,像個樹袋熊,賴在他身上。

不過極少會見異性,倘若客人是男性的話,梁衍會有意識地遮蓋她的臉,不想讓男人好奇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也極少有人會這樣。

他們畏懼梁衍,也是有求於梁衍,絕對不敢多看他懷中的寶貝。

唯獨有一天,出了意外。

來人想求梁衍收購他那一座已經荒廢掉的樂園,梁衍先前並不看好樂園的地理位置,但舒瑤卻意外來了興致。

外界能夠令她感興趣的東西並不多,外加舒瑤主動提及那是她童年喜歡的地方,梁衍便簽了名字。

不過是以他的個人資產收購。

在最終協議上,所有者一欄,梁衍讓舒瑤簽了名字——這個樂園,是贈予她的。

樂園的修整需要一段時間,梁衍問舒瑤想要什麼,她想了想,告訴梁衍:“為什麼不建設一個以遊戲為主題的樂園呢?比如說《洪荒》,裡麵的好多場景和設定都好有趣。就像迪士尼一樣,我們也可以擁有自己的主題樂園呀。”

梁衍采納了她的建議。

這是她的地方,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樂園未修整前,梁衍終於能帶著舒瑤出去了一趟——迄今為止,舒瑤已經兩個多月不曾離開他的住址。她仍舊畏懼生人,不願與他們打招呼,戴著大大的帽子和口罩。

梁衍牽著她的手,在寂靜的樂園中行走。舒瑤開開心心地指給他看,自己最喜歡的峽穀、小亭、巨大的木芙蓉。

她說:“我小時就想,如果這個峽穀能設置那種漂流項目就好啦,就是那種兩人一組的小木船。”

走到廢舊的許願瓶前,梁衍還陪她找了好久,但遺憾的是,仍舊沒有找到舒瑤童年留下的瓶子。

晚上兩人在外麵吃飯,舒瑤穿著一條綠裙子,她有些困了,胃口也不太好,不想吃東西。梁衍便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勺接一勺,耐心地喂她吃下去。

梁衍沒想到會被偷拍。

等視頻爆出來後,他立刻讓人壓下去,順藤摸瓜抓到了拍攝者,得知背後是許純薇指使。

梁衍給許純薇的父親打去電話,那天,許純薇在她家跪了一整個下午,跪的兩個膝蓋都紅腫起來,分外猙獰可怖,足足過一周才消下去。

將網絡上的視頻全部清理乾淨之後,確保舒瑤的個人信息沒有暴露,梁衍才鬆了口氣。

舒瑤對此一無所知,梁衍也不希望她知曉。

視頻爆出來的第八天。

舒瑤正趴在他懷中睡覺,傭人敲響書房門,低聲告訴梁衍。

“外麵有一位小姐要求見您,她說自己叫舒明珺,是舒瑤小姐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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