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諭吉依舊是沉穩的態度和表情。
儘管他知道自己的心目前有了那麼點鬆動,那麼點鬆動所能唯一做的就是,假設迦具都業就此死去,他會喝兩杯清酒懷念一下,僅此而已。
不過……這隻是個開始,不是嗎?
而後福澤諭吉說道:“好。”
02.
然後某個醫生就殺到了。
03.
當福澤諭吉應下來的時候我還是有一點點意外的,我那個邀請更接近隨性,我感覺像福澤諭吉那類型的沉穩正派劍客,隻有在我的確確認成為港黑BOSS後,才會答應我這樣的邀請。
結果沒想到他就這麼應了一個“好”。
我想我也許該重新審視一下他了。
這世界想要自由自在的人很多,但真正隨性的人卻很少。大家每走一步都相當艱難,隻因身上纏了太多羈絆。
相對來說黑暗世界的人可能隨性的更多,比如說太宰治就是其中的翹楚,他隨性到幾乎要隨意自殺的地步了(汗)。其實我覺得其中的直接原因也很簡單,黑暗世界的人更多的是在為自己而活。
我們會為了自己而罔顧他人的意願。
而黑暗世界的其他人也認為這樣的情況理所當然。
正如我告訴迦具都玄示我不想當赤王,然後我一個人就跑來橫濱了。如果換做其他的情況,假設迦具都玄示是光明世界的一個企業老板,他唯一的繼承人說不想繼承家族企業還跑了,他估計會暴跳如雷,覺得自己的孩子不孝,而且一個姑娘家單獨跑其他城市,保守點的地方難免會有些風言風語……
這也是兩個世界本質不同的一點了。
所以我對於黑暗世界的一些東西雖然看不慣,但對於光明世界的一些東西我更看不慣。
我還是乖乖在黑暗世界呆著吧。
“——總感覺和社長你待在一起,總是會出現諸多感慨。”我想到這裡時笑了笑說道。
“哦,是嗎?”他這麼說道。
煙槍在他指尖翻轉,我的目光追隨著他有力的手指,他真的有一個很漂亮的手。我想到,然後我聽我自己說:“社長,你的書法一定很好吧?”
“尚可。”他回答。
“總感覺這麼漂亮的手指寫出來的字也一定很好看。”我移開視線,很隨意說道:“等我哪天結婚了一定向社長你求個字,比如百年好合之類的。”
福澤諭吉沒說話,我彎了彎唇角,然後就聽到那邊傳來個聲音。
“你們聊的話題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是森鷗外的聲音。
他帶著愛麗絲從那邊的山石後走了出來,一襲白色的大衣,旁邊的愛麗絲依舊是紅色的小洋裝,但是麵無表情,像個精致的玩偶。
森鷗外。
“業君,還有福澤君。”
他站在了我和福澤諭吉的對麵,目光依次掃過我們,緩聲叫了我們的名字。
“許久未見,森醫生。”福澤諭吉說道,“你喜愛幼女的習慣還沒有改變啊。”
“真是失望,原來你對我的了解僅剩下這個了麼?”森鷗外說道。
“因為印象深刻。”福澤諭吉說道。
他們之間的對話相當簡單,但聽著就波濤洶湧,因為不了解他們的過去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在進行怎樣言語上的交鋒,不過我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那我可要感到由衷的欣喜了,福澤君。”森鷗外說道,他此刻臉上所露出的表情是我在此之前沒有看到過的,是在上揚著唇角的,但並非是微笑,也並非是嘲笑,僅僅是維持著上揚唇角的動作,比一般的麵具還要令人厭惡和驚懼的那種感覺。具體如何我也是難以描述,但我清楚地看到對麵的福澤諭吉皺起了眉。
“森醫生。”福澤諭吉顯然沒有繼續與他糾纏下去的打算了,他用相當冷冽的語氣說道:“你來這裡的目的。”
“來找我想找的人。”森鷗外說,“順便告訴你大概沒有寫‘百年好合’的機會了。”
——是的,就是這種奇怪的感覺。
我終於把握住了這種感覺,我插嘴道:“我說,我怎麼感覺森醫生你是來捉女乾的?”
森鷗外:“……”
福澤諭吉:“……”
看著突然沉默的兩人,我愈發的感覺我說的很對,“然後問題就是……”我用懷疑的目光看向森鷗外,“那個女乾是我還是福澤社長?”
森鷗外:“……”
福澤諭吉:“……”
通過他倆的表情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哦,這可真刺激。
我想到。
——
作者有話要說: 笑死,捉誰的都感覺很適合啊……~
以後每天下午六點更新!時間定了!
說起那個喵,我想起我之前看了個笑話
說我和我媽去街上買菜,我看到有個大叔在賣韭菜,我就問:這是韭菜嗎?
大叔回答:喵
我:???
我:這是韭菜嗎?
大叔回答:喵
我覺得好詭異好可怕,就拉著我媽回去了。回去後我給我媽說起這件事,我媽說:哦,那是韭菜苗。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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