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和害怕是兩回事,拜托。”我敲了敲桌子,“Are you serious”
森鷗外又微微一笑,他說:“婚期就在後天了,其實你至少該拖到結婚之後再和我說這些的。這時候容易滋生變故,如果我們的事情敗露的話,三上圭一還有著絕對的主導地位。”
“你是擔心我行事不夠謹慎嗎?”我問。
“是。”森鷗外說道,“的確不夠謹慎,比如這次的會麵……”
他說了一半後被一聲巨響打斷了。
如果就整個酒吧而言也不算巨響,但發生在這樣的包廂裡,沉重物體落到他們桌麵上的響動,也可以用“巨響”二字來形容。
那是個帶著黑色禮帽身穿黑色西裝的男性。
“……比如這次會麵被敵人襲擊麼。”
他替森鷗外說完了接下來的話。
外麵聲色犬馬,風月無限。
而包廂裡則陷入一種相當凝重的氛圍中。
隻因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不速之客——大概——是與港黑處於敵對狀態的[重力使]中原中也。
此時此刻,中原中也唇角的笑容糅雜著輕狂與恣意:
“那麼,我來了。”
他抬起頭,迷幻的燈光掃過他的麵容,張狂的目光似乎在詮釋著暴力美學的含義。
“怕麼。”
他緩緩地吐出這兩個字來。
02.
中原中也的到來讓包廂裡的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凝滯,這也是在我意料中的事情。
當他輕巧地在我身邊落座,並且我給他點了一根煙後,眾人的表情才逐漸恢複正常。
阪口安吾沒有掩飾他的不可思議:“中原大人,你居然真的……”
我:“嗯?”
中原中也:“什麼?”
我和他對視了一眼,我咳嗽了一聲,然後我說:“安吾,你叫我迦具都吧。”
安吾也感覺有些怪異:“好的,迦具都……話說為什麼是‘中原’?”
“腦袋一抽的產物。”我嘴角抽了抽,說道:“我們可以不談這個嗎?”然後我轉向森鷗外,“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有些意外,但仔細想想又在合理之中。”森鷗外說。
“嗯?”
“關於你把中也君玩弄於股掌之間這一點。”森鷗外說。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你想死麼?森醫生。”
“咳……”我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的森鷗外,他用了這麼個表達方式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我估摸著他也可能真的感覺不爽了,“……我和中也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的評判。”我這麼說道。
中原中也的表情和緩了一些,不過依舊“嘖”了一聲。
“不過話又說回來其實我一直很疑惑,那個玩弄於股掌之間,股指的是大腿還是……額……臀部。”我說道,“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聽起來都挺奇怪的……嗯……還有點淡淡的猥瑣感。”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我明白你想岔開話題,但你必須得承認,你岔開話題的方式和太宰一樣低級。”
“我錯了。”我立刻誠心認錯。
總感覺嚴肅的畫風向逗比方向一去不複返了。
那邊的阪口安吾終於找回了自己的思路,他驚歎地看著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說的自然是我是如何把幾乎已經決裂的中原中也給拉到我這邊的。
“在你的幫助下啊?”我說道,“你不是給我提供了很多情報嗎?”
“什麼我居然這麼厲害嗎?”阪口安吾茫然了一秒,“等等就那些情報嗎?”
“已經足夠多了。”我彎了彎唇,“足夠我做很多事,很多事了……”說到最後幾個字我聲音低了下來,目光同中原中也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黑暗中擦除的火花似乎清晰可見,曖昧升騰,更多熾熱的東西在胸腔中燃燒,我緩慢的勾唇,讓泛濫的情感戛然而止,我說:
“你們可以準備我的新婚禮物了。”
“順便提前祝我新婚快樂。”
——
作者有話要說: 可真是刺激
婚前動員(??
然後就要婚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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