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具都玄示殺了他的心都有了,他方才的表情是:有你這樣和嶽父打照麵的嘛?
然後第二個人走了出來,是太宰治,準確來說他跑了出來。
接著是第三個人,追著他的中原中也。
第三個人出來的時候伽具都玄示的表情相當的震驚。
接著是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歎著氣的跡部景吾。
伽具都玄示的表情已經從震驚變成了麻木。
“……不愧是老夫女兒。”伽具都玄示用蕭索的聲音說道:“你……身體怎麼樣?”
我差點一頭撞死在我爹的胸大肌(?)上,“爹你思想彆這麼齷齪!我們就是一起睡了一覺!單純的共處一室!你在想什麼……”
最後羽張迅出來了。
他有點衣裳淩亂,在看道伽具都玄示後眼睛一亮:“你來了,玄……”
“我丨靠為什麼你也在!!!”伽具都玄示疫苗炸毛:“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把我當爹?!”
羽張迅:“哈???”
我明明是萬分緊張的,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爭氣的笑場了……
對不起爹你好可愛。
03.
總之最後我還是努力解釋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昨晚雖然沒有真的發生啥,但和一群喝酒飆車還共度一夜啥的,似乎也不太好……所以最開始我才想把事情隱瞞下來的。
結果太宰治那孽畜捉弄了中也,導致我的計劃失敗了。
我遲早要活剝了他。
……死剝也行。
摩拳擦掌.gif
老爸因此對我吹胡子瞪眼很久,但我厚顏無恥地當著幾個手下的麵衝他撒嬌並且在他懷裡滾來滾去後,他的老臉終於撐不住了,他把我從他身上扯下來,說道:“都是一方霸主了,成何體統。”
“就因為是一方霸主所以才不成體統。”我說道。
“好吧。”老爸被我成功逗笑了。
而無論是太宰治,中原中也還是森鷗外對我方才的舉動都相當震驚,我估摸著我那撒嬌的樣子也驚到他們了。不過也不排除他們我的厚臉皮嚇到的可能性。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因為太宰治和森鷗外的臉皮比我還厚。
這一天就這樣嘻嘻哈哈地過去了,晚上就是傳統的觀月宴了,地點是吠舞羅的樓頂,這次青之氏族當然沒來,隻有吠舞羅的幾個人和我的幾個人以及赤司與跡部。
順便一提,昨晚森鷗外沒和我們鬼混,不過太宰治說他聽說昨晚鬼混後有和我共度一夜的福利後他非常後悔(……),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笑死。
至於赤司是昨晚有事,所以沒來。
在賞月時吃的糯米團子,也就是月見團子,是草薙出雲與十束多多良再加上一個搗亂的我在下午親手做的。將泡好的糯米處理完後放入蒸鍋,用筷子紮幾個孔,然後大火30分鐘,再將蒸好的糯米放入盆中冷卻完畢,接著捏球就行了。當然捏成什麼形狀都行,GG也行。隻要有人吃的話。
對不起我在想什麼呢……
而賞月時的配花芒草,是太宰中也與吠舞羅的幾個人采摘的。
吃著好吃的月見團子,品著我喝不懂的清茶,感覺還是不錯的。
之後周防尊砸吧砸吧嘴說:“嘴裡能淡出鳥來。”就命令十束多多良拿酒來了。
我對於他這個決定自然是歡呼雀躍。
而伽具都玄示則歎息了一聲“年輕人啊”繼續淡然無波的品起了清茶,我覺得這些年他越來越可怕了。而且他騙鬼呢,他年輕的時候比我們幾個加起來都火爆。畢竟我母親可是先孕的我……誒嘿。
不過也不至於是什麼國外烈酒了,十束多多良拿來的是梅子酒,酸酸甜甜的感覺也不錯。
現在就是讓我喝烈酒我也喝不下,估計在場的都喝不下——畢竟昨夜我們喝的實在是太多了。
“中也你早上的樣子真是笑死我了。”太宰治在那邊嘻嘻哈哈地笑:“我真想把這輩子的哈哈哈都獻給你。”
“我現在把你打死你這輩子的哈哈哈就到此為止了,也算兌現了你剛剛那句話。”中也沒好氣地說道。
十束多多良有點擔心,他問坐在那倆貨中間的織田作之助:“這樣沒關係嗎?”
織田作之助回答:“這個酒真好喝喔。”
十束多多良:“啊?”
織田作之助:“啊啊?”
我都快笑死了,“不用擔心,那兩人其實感情很好。”
太宰治嘴角一抽:“Boss,您這就沒意思了。”
中原中也差點噴酒:“哈?我?和這家夥?”
我聳了下肩:“看吧?”
十束多多良:“喔~就像八田和伏見一樣。”
八田美咲:“哈?我?和那家夥?”
十束多多良看向我:“對吧?”
“是啊。”我說道,“同款句式。”
大家這次都笑了起來,中原中也嘟囔了句:“下次儘量換一句。”
我沒骨頭似的躺在伽具都玄示的懷裡,森鷗外搖頭歎息,一般這個位置其實是他的來著。
額,我不是說他躺在伽具都玄示懷裡,是我靠在他身上。咳。請不要誤會。
“好了好了,這些事姑且不說,先為今夜乾杯!”我舉起梅子酒說道。
“乾杯!”眾人都齊聲說道。
中秋快樂啊!諸位!
作者有話要說: 居然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