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2 / 2)

橫濱女王[綜] 情詩與海 7801 字 8個月前

織田作之助沒回答,然後他在一個巷子口上停下了腳步。

“這裡啊。”我看著巷子深處Lupin酒吧的標牌,說道。

“是。”織田作之助點頭。

和東京那邊的人通電話並不是個理智的舉動——因為我的電話可能被三上圭一監聽。我尋找太宰治幫忙,太宰治則推薦了阪口安吾給我,他說阪口安吾是首屈一指的黑客,而且他人品有保障,不會偷聽我電話的。

於是乎我在這邊電話的時候,阪口安吾就在附近的店裡幫我保駕護航。

而織田作之助則是萬事屋嘛,負責給本大人撐傘(……)。

好吧,其實我這才知道織田作之助、阪口安吾和太宰治他們三是朋友來著。

我打了個電話直接驚動了一位準乾部,一位港黑專屬情報員,一位與傳說中暗世界第一殺手同名的港黑底層成員,我也是有點厲害。

黑夜與夜雨中的Lupin酒吧白色的招牌彆有一番韻味,我和織田作之助一前一後走進酒吧,而我則嘴裡則說著不相乾的話:“話說這個酒吧的名字讓我聯想起了《哈利波特》裡的盧平教授啊,你看過哈利波特嗎織田君?”

“家裡的孩子喜歡。”織田作之助說,“所以我也看過一部分。”

酒吧是在地底的,不過同我平時與中也去的那種氣氛過分糟糕的酒吧完全不同。Lupin酒吧比起傳統意義上的酒吧更像是彆有情調的秘密基地一樣——從台階上下去,肩膀碰到風鈴,聽到裡麵帶著爽朗的談笑聲後,我這麼想到。

我側過頭看向織田作之助,發現他一貫沒有多少表情的五官似乎變得柔和了一些。不知是燈光的錯覺還是其他什麼。

我看到了許久未見的阪口安吾與每天都見的太宰治正坐在吧台前,兩人麵前杯盞裡的酒液在燈光下呈現出琥珀色的光澤,很漂亮。

“完事兒了?”太宰治問道。

“完事兒了。”我說道,然後我用懷疑的眼神看向太宰治:“……我怎麼覺得你這個問題好像不懷好意。”

“如果我真不懷好意的話我就該問:‘你和織田作完事兒了嗎’?”太宰治看向阪口安吾:“對吧安吾?”

阪口安吾扶住了額頭:“我表示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我陰測測地看向阪口安吾:“也許你會因為知道了太多被我滅口。”

織田作之助則想了想,認真地說道:“還是不要了吧……如果真的滅口的話豈不是做實了我和你做過不軌之事的事情嗎?”

我差點一頭撞死在吧台上:“織田君你在說什麼?”

織田作之助露出了茫然的表情:“我們說的是一回事吧……”

太宰治趴在吧台上都快笑死了,“是的我們說的就是這回事哈哈哈哈織田作你這個理解毫無毛病,不愧是我看中的友人。”

“……我太天真了,我小看你了,織田君。”我則沉痛地坐了下來。

我太天真了,被太宰治視為朋友的人怎麼可能是個普通人?他這個分明就是天然黑吧。

那邊織田作之助坐下後問酒吧老板要了一杯雞尾酒後慎重地說道:“我有時候理解可能有一些偏差,如果有冒犯的話深感抱歉……我對你沒有惡意,中原大人。”

“……沒事。”我抽了抽嘴角。居然還有種微妙的被治愈感,這是怎麼回事。

“中原大人啊哈哈哈真是個可怕的稱呼。”太宰治笑到捶桌。

我雙目無神,“是啊,是個可怕的稱呼……話說太宰治你乾脆被笑死得了。”

這時酒吧老板問我要什麼,那邊太宰治搶先說道:“她要和我一樣的。”

“我不。”我直接說道,“我要和織田君一樣的。”

太宰治露出了鬱悶的表情:“你就這麼喜歡織田作啊阿業。”

“不是。”我無比耿直地說道:“我是討厭你。”

太宰治:“……”

阪口安吾發出悶笑:“難得看到太宰這麼吃癟。”

太宰治更鬱悶了。

織田作之助想了下,試圖扯開話題打個圓場:“所以和喜歡我無關嗎?”

這句話說的我們三都目瞪口呆。

太宰治呆了那麼幾秒後才說道:“織田作,你這個岔話題岔得有點可怕。”

織田作之助也沉思了一下:“抱歉,我表述不當。”

“算了算了。”我有點虛弱地接過老板的酒喝了一大口,然後差點噴出來:“噗——怎麼這麼辣?”

好吧,織田作之助的口味不同凡響。

今天還真是一波三折的感覺啊。

那邊太宰治笑到錘桌的地步。

原來天然黑才是最能嗆死人的存在,我輸了。

——

做工考究而精致的黑色外套內搭純白色的襯衫,黑色的皮鞋還帶了點高跟。火紅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上,我看著鏡子裡的漂亮女人微微一笑。

森鷗外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鏡子中,他繞到我麵前將領結給我係上,然後頷首:“完美。”

而我直接將領結扯開,露出了頗為肆意的笑容:“你說的太誇張了。”

“真可惜,看起來你不喜歡這種規規矩矩的裝飾?”森鷗外問道。

“我隻是不喜歡被束縛而已。”我將領結隨手丟到那邊的衣架上,然後閉眼,睜開:“我準備好了。”

二十分鐘後,森鷗外拉開了首領辦公室的大門,此時辦公室的窗戶是開著的,夏日悶熱的陽光直接照了進來,屋內溫度相當的高,幾乎是踏入其中鬢角便滲出了細汗。

桌麵放著濃濃的黑咖啡,一進房間就能聞到那苦澀卻香醇的味道了。煙灰缸裡堆滿了煙頭,有一些煙灰難免灑在了外麵,在原木桌上也不甚明顯,需要仔細辨認才能看得到。窗戶是開著的,風並沒有驅散屋內沉悶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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