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秘書立刻低下頭去,謙卑地回應。
03.
當然東京發生的一切我都一無所知,在橫濱的港黑大樓的首領臥室裡,自從我關上燈後,房間裡的氣氛就頃刻間曖昧了起來。
我的視力並不是很好,燈關了後有那麼幾分鐘是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的,不過倒是枕著森鷗外的手臂,這讓他的存在感幾乎達到了頂峰。
“我還是有點不開心。”我喃喃地說道。
“因為赤司君嗎?”森鷗外問。
“是。“我回答。
那話語真的是毫不留情啊。
“赤司君在那種情況下說那話是相當合理的行為。”森鷗外說道:“說不定他是故意那麼說,以讓你重視Scepter 4的行為。”
“我已經夠重視了,我去,是Scepter 4啊!那麼大個龐然大物要殺我,我豈不是要被嚇尿了。”我回答。
“太不雅了。”森鷗外說道。
“你就不能和我學習一下嗎?低俗點,森醫生。”我戳了戳他的胸肌,說道。
“真的嚇尿了麼。”森鷗外從善如流地說道:“那我檢查一下好了。”
“我去你這也太低俗了,我們還是恢複正常吧。”我差點一頭撞死在他的胸部。
“樂意為您效勞,我的女士。”森鷗外說道。
我伸出手來抓住了他的手,握緊。他沒有動,而是任由我胡作非為。體溫在指尖交彙。
過了幾秒後森鷗外說道:“不過你不用特彆擔心,你還有爸爸。”
“你這句話聽起來有點微妙的吐槽感。”我伸出手指撓了下他的掌心,他直接將我的手握緊,不緊不慢地說道:“倘若殺你的命令是出自下任青之王之手,那麼遭受衝擊的首先該是身在東京的赤之王。畢竟現在的赤之王可是統領整個關東地下世界的強大存在,而且若是起了那樣的衝突,黃金之王也不會坐視不理。”
“雖說如此……”我說了這句後沒有說下半句。
我不懷疑我父親的能力,但是我認為他如果單對單的話是打不過下任青之王的。原因很簡單,我不在東京,沒有我去平衡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力量,他估摸著隻能發揮到不足一半的實力。
我當初離開東京的一個原因是因為東京局麵太穩定了,伽具都玄示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了,但現在……難道讓我拋下橫濱返回東京去參與戰爭嗎?而且我也知道,這些年來伽具都玄示真的想退位了。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再加上他選擇的繼承人周防尊,對黑丨道好像不感興趣。
我都有點不敢想下去了。
“有些事你不妨和我說。”森鷗外打斷了我的思考,說道。
我想了想,問了另外一個問題,“如果你是征十郎的話,會怎麼和我說?”
“當然是說儘好話啊。”森鷗外利索當然地說道:“然後反過來陰你一把。”
我怔了一下,然後悶笑出聲:“我就是自取其辱……”
“是的。”森鷗外說道。
我錘了他一下,然後鬆開他的手,說:“沒事,我會想辦法擺平的。……以及六道骸怎麼樣了,可以加入港黑嗎?”
“目前不太好。”森鷗外說道。
“那關起來養幾年呢?”我問道。
“說不好,可能得我自己親自養。”森鷗外說道。
“可以保證洗腦成功?”我繼續問。
“那個眼睛,可以讓六道骸逐漸的覺醒眼睛持有者的前幾世記憶。”森鷗外說道:“所以洗腦,基本是不可能的。”
我感覺好可惜,“你先給我檢查身體吧,好久沒有了。”
在煉獄舍我和我爹都有專屬醫師,畢竟作為達摩克利斯之劍力量的分擔者,我們的身體狀況也得隨時注意著,不對的話就得去找黃金之王,去他那邊調理。
森鷗外發動了異能,愛麗絲出現,她將手放在了我的額頭上,然後麵無表情地報出一串身體數據來。森鷗外則起身半跪在我身邊,他還沒來得及做下個動作的時候我用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似乎思考了那麼幾秒,俯下身來親吻了我的唇角,而後下移。
我一邊享受著他的服務,一邊看著天花板,我突然想到了個問題,於是開口說道:“你說你能把六道骸的那個六道之眼挖了後給我安上嗎?”
“六道骸會死的。”森鷗外停下動作,抬起頭對我說道。
“管他死不死。”我說。
“而且你和六道之眼估摸著也不匹配。”森鷗外說道,“貿然嘗試的話你可能會因此瘋掉。”
“你覺得我的意誌力能抗過去嗎?”我問道。
“不能。”森鷗外說道。
我嘴角下垂:“哦……”
“還要繼續嗎?”森鷗外問道。
“不了。”我把衣服拽了上來,不開心地說道:“你惹我生氣了,所以不繼續了。”
“好的,那我們睡吧。”森鷗外無半點負麵情緒地說道:“愛麗絲說你身體一切正常,就是赤族火焰有些枯竭。”
“你還真是冷靜。”我說道,冷靜到了相當鬼畜的地步。
“不然呢?”森鷗外問道。
“木有不然。”我說道:“躺下,手臂伸出來。”
“是,Boss.”森鷗外說道。
於是我又順利枕上了他的手臂,“赤族火焰枯竭是因為此前和六道骸打的時候釋放了太多的赤族火焰,我不敢放我自己的黑炎,那個溫度太高了,我怕把折原臨也燒死,畢竟他不是異能者。”
“那三天後去東京的時候你在從你父親那裡補充一些火焰吧。”森鷗外說道。
“恩,我明白。”我說道。
我閉上了眼,愛麗絲已經消散在了空氣中。感受到睡意來臨之前,我隨口說了一句:“我愛你。”
“我也愛您,業君。”森鷗外回應道。
喔。這可真溫暖。
碎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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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說的真隨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