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延伸到天花板的大門緩緩拉開,晨光從裡麵傾斜出來,首領辦公室的陳設映入眼簾,比起煉獄舍赤之王的辦公室,港黑的無疑少了暴發戶氣質,多了些許內涵。
森鷗外正站在桌前,有點像管家似的,話說《黑執事》熱播的時候我賊喜歡塞巴斯蒂安了,跡部當時也喜歡,我倆還探討了一下自己會用塞巴斯蒂安來乾什麼。當我說了“似乎可以做不可描述之事”後,跡部翻了個白眼就再也不理我了。我很難過。
話說現在想起來,跡部能忍我這麼多年他也不容易。
當門被開到最大時我才抬步走進,當我邁入辦公室後,森鷗外才對我行禮:“早上好,我親愛的Boss.”
“早上好,森醫生。”
他替我拉開座椅,在我坐下的時候剛衝好的咖啡已經被端到了我麵前。我倒對這樣的服務已習以為常。
我坐下後入江正二拿出了記事本,說道:“您上午需要與六道骸見麵,中午同武裝偵探社社長一同用餐,下午有十三個重要公文需要您批複,晚上則要完成與赤司先生的視頻電話。”
我點頭,“早餐不用了,中午的吃飯地點定在家裡麵。”
“哪個家?”入江正二問道。
“以後我說的‘家’指的都是織田作那裡。”我說,“不要讓我提醒第二遍。”
入江正二立刻低下頭去:“抱歉,Boss.”
我不置可否:“讓織田作做飯好了,事先給他通知好,不過不用約束孩子們。”
“是,Boss.”入江正二頷首。
隨後他又和我確認了一些其他事情,接著便行了一禮出去執行命令了。等他出去後我沒第一時間和森鷗外說話,而是抿了一口咖啡,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整理了一會兒思緒,而後也沒睜開眼睛,直接問道:“有問題要問嗎?”我這話當然是和此刻辦公室裡唯一一個人說的。
“嗯。”森鷗外說。
他也沒說是什麼問題,但我知道他會問什麼。
“那我就主動解釋一下……其實在家裡和福澤一起吃飯的用意你也知道,目前他以他的性格會被這樣‘溫馨的場麵’打動一點點,我和織田作可能是假溫馨,但孩子們就是真溫馨了,總歸來說是我趁機利用了一把這個。”
“不擔心織田君有孩子會加入武裝偵探社麼?”森鷗外問道。
“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其實我從未把武裝偵探社當成是敵人。”我說。
“但他們也不是朋友。”森鷗外說。
“當然。”我微微一笑,“黑暗世界裡沒有朋友,隻有利益合作的對象。”
“那就好。我總擔心您會意氣用事,或者過於善良。”森鷗外說。
“你這句嚇了我一跳,是什麼給了你這樣的錯覺?”我張開眼問道。
“中也君。”森鷗外說。
“喔……”我感覺我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jio,我悻悻然說道:“那個,我那不是善良,我那叫愛情。”
森鷗外露出了毫無笑意的笑容:“您開心就好。”
“……你這笑是在嘲諷我嗎?”我瞪他。
“不管怎麼說,最低限度的偽裝還是要做的。”森鷗外說。
“……好吧,不和你爭論這個。”我更加悻悻然了。
可惡,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給弄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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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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